就在慕止修盯着尧夕鸽等她表态时,司墨离忽然说道。
“好咧,司公子,一共三十两。”
“……”
尧夕鸽一听,怒视向慕止修:“你刚才在这里吃得是饕鬄吗,比我们那桌吃得还贵?!”
慕止修唇角一扯,似笑非笑地转过身,踏出酒楼大门。
三十两,除了酒菜十两银子外,剩下得都打发给了小二,就为了与她见上一面。
而已。
“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别人留的是情债,他倒处处留债等我善后!”
回到使馆后,尧夕鸽还是一肚子窝火。
从南彧来西彧的这一路上,她每到一个客栈就要帮他付一次尾款,现在到了西彧皇城,居然还得养他!
“夕鸽,几十两银子罢了,若你有难处,从我这边出一样……”
司墨离送她到房门口,柔声安慰着她。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品行道德的问题,像他这样的人你说怎么可能是当皇上的料,还想统……”
尧夕鸽刚埋怨到这里,蓦然住了嘴。
生气归生气,不该说的还是不能说。
她随即平息下怒火,对司墨离说道:“司大哥,今天谢谢你的宴请,天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我们还要进宫见女王呢。”
“好,你也早点歇下。”
司墨离细心地替她关上房门,转身之际,就看到廊道上站着一个人。
似是等了他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