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离:“……”
“一个称呼而已,司大哥不必这么死心眼,以后你想听我叫你离哥哥,我就这么叫。”
对面,尧夕鸽大口吃菜,大口喝汤,说话时美眸弯弯,似是对这桌菜肴极为满意。
“你当真……不恨我了?”司墨离揪着眉头再问。
“我从始至终就没恨过你,就是挺为尧夕歌打抱不平,哦,是为我自己打抱不平,不过现在他们也得到应有的惩罚了,我没遗憾。”
她停下筷子,诚恳地说完这句话,又执杯说道,“司大哥,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过去对我的百般照顾。”
司墨离刚拿起酒杯,就被她强制“碰杯”。
只听她打开话匣,继续说:“你一定不知道我离开司府后发生了什么,肯定还想知道这两年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才把你忘得一干二净对吧?”
司墨离定定看着她,心里堵得格外难受。
她竟把他看得如此透彻,也心知他想知道这些,却一直从未告诉他。
而今,看着她用淡然的语气侃侃而谈的模样,就像在说着另一个人的故事,令他心碎。
“离开司府后,我就想回东彧,路上下了一场大暴雨,结果滚下山坡被人救了。”
尧夕鸽真就在此说起了故事,刚开了头,继而弯眸问他,“你猜是谁救了我?”
司墨离摇摇头。
“是慕允邑。”
再提这家伙的名字,她已经毫无顾忌,甚至还有些自豪,“我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是慕允邑把我救回王府里养了八个多月,在那八个多月里,我以男装伺候在他身边,从未离开过。”
司墨离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