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尧夕鸽笑意嫣然,他既没怪她利用自己,反而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个淘气包!”
被她这么一“利用”,他反而更想去司府一探究竟了。
路途中,两人有说有笑,俨然一对闺中密友之态。
半个时辰后,到了边城镇,司府外。
尧夕鸽身着男装,戴着一顶当朝男帽,手执一把折扇,跟在皇甫元贤身边充当起小厮,顺利进府。
入目,即是熟悉的白墙黑瓦,红漆大门,金色匾额。
府里的一景一物,如刻画在脑里的影片,慢慢与记忆重叠。
前院内,摆了足足上百桌酒席,府里的下人们都在忙碌地摆盘,装饰,处处讲究极致。
席间已落座不少宾客,皆在等候新郎官迎娶新娘回府。
见到太子来府,众人皆跪,“拜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本宫今日并非来喧宾夺主,各位如常好吃好喝即可!”皇甫元贤连忙表明立场。
语毕,即见司母穿着一身金枝玉叶般的富贵华服,朝这里疾走而来。
“太子,你先跟他们会会面,我去透透气。”
尧夕鸽向皇甫元贤吱了声后,接着拉低帽檐,转身朝后院走去。
虽说她是第一次亲临司府,但对这里的每一条路每一个拐弯口,熟悉到能闭目而行。
不知是否因为今日府上人手不够的关系,后院里的下人们全调遣去了前堂帮忙。
她一路顺畅地来到后院时,里面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
熟悉的厢房,熟悉的格局,所有的一切与记忆中的模样无缝衔接。
她记得当时尧夕歌就住在司墨离对面的厢房里,每天他们打开门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都是彼此。
可惜现在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