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还未亮。
尧夕鸽起了个大早,在幺幺的帮忙下,将提前放置在仓库的钢筋堆放到租来的几十辆板车上。
虽然要盖的房子楼层不高,用到的钢筋数量也不多,但装这么多车还是累到不行。
可谁叫慕止修不陪她去呢,如果他出马了,她就可以等快到工地时找个隐蔽的地方搬出钢筋,再叫人去取,多省事。
“我就说嘛,慕公子哪能上了你的圈套,你那招分明是羊入虎口,只怕自己吃了不少瘪回来的吧。”
幺幺抬着钢筋段,说着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何时我能坐上你的专属人头凳。”
尧夕鸽一听,嘴角抽了抽,“失误,纯粹失误!我哪知道他已经偷听到我们的谈话,剧本泄露还怎么演,这次不算数。”
事后耍赖可还行?
“你和慕公子也真是的,明明郎有情妾有意,每日还像个孩子似得斗智斗勇斗嘴,还不如我和寂邪呢。”
自从那天看见他们在房间里暧昧的场景,幺幺心里早就明白了个大概。
不止是她,就连整个超市的员工都有目共睹的。
慕止修两次出面替她解围,还都自认是夕鸽的情郎,说他不喜欢夕鸽,谁信。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真要说有情有意的话,那我宁可嫁给司墨离。”
在尧夕鸽眼里,谈感情都是浮云,赚钱养家才是王道。
而慕止修这个人,与她顶多是合作关系。
说得直白些,他利用她成就大业的意图更为明显,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如果真有可能,那也是想取得她的信任,让她付出得更心甘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