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夕鸽直接打断:“看不上。”
“朱老板日进数十两银子,生意火得不像样,算得上城内顶有名气的商人,你为何看不上人家?”
“你开什么玩笑,每日区区几十两银子就想娶我们老板,这不是侮辱她吗,我们老板每日净赚七百两,上不封顶!”六号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不屑地反击了一句。
“六号,低调点。”
她出声提醒道。
其实跟赚多少钱都没关系,主要是她压根没这方面的心思。
“七……七百两啊?”
众媒婆面面相觑,极为震惊。
其中一个又道,“会挣钱自然是好,配我这位仪表堂堂的户部侍郎外侄子的朋友董进士极妙,到时你挣钱他当官,你们二人也算天作之合……”
“瞧不上。”她想都不想,拒绝了。
“嘿,你说你这丫头怎如此不识好歹呢,人家可是进士,明明白白的读书人,大有前途!”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劝你们别白费心机了,我是不会嫁人的。”
实在听不下去了,她表明完坚定的态度后,起身便要离去。
忽听身后有人尖酸刻薄了一句:“前段时日,你那名声也闹得沸沸扬扬,大家伙们全看在你这次赈灾的份上才另眼高看,你可别不识好歹。”
“就是,谁晓得你被抢婚那晚夜不归宿发生了什么,恐怕身子也不干净了吧。”
“就连司大善人都退了你这门亲事,你如今只怕想嫁都难喽,还有什么资本挑三拣四?”
“……”
闻言,她脚步倏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