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黄金就想买我离开司墨离?”她不屑地笑问。
“尧夕鸽,当初你接近离儿不就为了贪图他的家产,这五十两黄金是我的底线,你可别再得寸进尺!”
“……”
提起当初,尧夕鸽的脑海中即闪过原主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模样。
想想,这口气还真咽不下。
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撑着脑袋瓜做出为难状,“司大娘,你觉得我该出多少黄金,你家儿子才会不想娶我?”
“你……”
司母顿然气得手抖。
只听她继续问道,“知道你坐的这张沙发多少钱么,整个五域有且只有这一套,少说也得……一万两吧。”
“……”
司府的所有人及蒋若桑的目光全转移向此刻他们所坐的沙发上,脸上竟是匪夷所思的神情。
“这么说,你还是不想放过离儿了?”司母更是如坐针毡,生怕被她当场讹了上万两。
“放,怎么不放?”
尧夕鸽细眉一挑,朝身后的丁香吩咐道:“丁香,把司大娘送的金子交给幺幺,让她带大家出去好好放松一下。”
“是。”
丁香抱了箱子兴奋地跑了出去。
司母见她收了黄金,正要松口气,就又听尧夕鸽说:“看来今天财运不错,白捡了五十两黄金。”
“尧夕鸽,你究竟何意?”司母怒问。
尧夕鸽:“你能不能也做做你儿子的思想工作,他三天两头往我家跑,我总不能为了你这五十两搬家搬店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