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储物空间屯的大米堆都堆不下了,送给慕止修的那些也只是毛毛雨,她半点都不心疼。
“太子,别难为自己,其实我……”
她刚要安抚皇甫元贤此时的满腔斗志,就被慕止修打断了话。
只听他抑扬顿挫的声音从她身侧响起,“这杯酒,敬太子重情重义。”
说完,他又从她手中接过另一杯刚倒好的酒,“第二件事,有劳太子借五千兵丁,不论士气如何,皆可。”
“追回精米本宫尚能做到,至于借兵,本宫早在境外军营里说过,做不了主。”
对借兵一事,皇甫元贤保持原有态度。
“怎么,南彧偌大个东宫,连五千兵丁也凑不齐么。”
慕止修放下手中的酒杯,捏在杯口的指尖微微泛白。
“你要的是东宫的兵,不是大内士兵?”皇甫元贤不解。
慕止修轻笑一声,“是人,皆可。”
尧夕鸽一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货是有多傲慢,有求于人还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她都看不下去了。
“想来慕兄也该知道,近年来因血晶丢失一事,各国都处在备战之中,我们南彧不似你们东彧的人那般骁勇善战,只能将各方兵力调遣在皇宫内苑及境内一带加以戒备。”
皇甫元贤说着又难为情地挠了挠后脑勺,“如今东宫上下加起来的兵丁,还不足……两千。”
看着他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可爱的“耶”,尧夕鸽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慕止修望了她一眼,眼中带笑道,“你也觉得他这个太子当得,太过寒碜?”
“……”
尧夕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有些自卑的皇甫元贤,连忙摆手,“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见慕止修眼中的笑意渐深,她顿时来气,“再怎么样,他都比你强,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人家好歹也有两千人保护!”
“以东宫目前的兵力,只怕两千还不够我十个暗卫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