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尧夕鸽这番话被超市里的六号听去了后……
“夕鸽姑娘当真无情,醒来到现在也不过问一句公子的伤势,对那些阿猫阿狗都比对公子好。”
“……”
尧夕鸽跟着幺幺走进超市的时候,正巧听见他这句话。
“夕鸽,你别怪他,那日听说司公子受了伤,我便准了六号去随侍了他一晚,听说伤势很重,昏迷时一直叫着你的名。”
幺幺说着说着,又担心起来,“昨日司大娘还来找你,不过被我拒在门外,只怕她到时还会再来闹事……”
“我知道了,下次她再来找我,你就放她进来。”尧夕鸽回道。
原主的账还没跟司墨离他娘算呢,她要是敢来,也省得自己跑一趟司府。
至于司墨离,她当真是愧疚,虽然利用他强行打了蒋若桑的脸,却害得他差点没了命。
说到底,是她不对在先。
“你说那司大娘到底图什么呀,成天就想着来找你晦气,司公子受不受伤又不是你能左右的,若他不急着成婚,不也没有这事嘛?”
幺幺这番话是故意说给六号听的,也是告诉司墨离送来的这几个人,司墨离受伤的事与夕鸽无关。
三号和四号若无其事地继续投入工作,用行动聊表忠心。
正在学习化妆术和研究护肤品的丁香和冬莲二人,则是将到嘴的话尽数憋了回去。
至于六号,缄默不语了。
尧夕鸽将一切看在眼里,不得不承认,幺幺对付他们还是有一手的,虽然这几个人都是司墨离送来的,但也算勤恳和忠心。
留着他们,迟早有一天能全心全意为她所用。
“卓姑娘说的十分在理,司墨离迎亲当日受伤,一他处事不够周全疏于防范,二则说明他功夫平平,连几个小喽啰都打不过,拿什么保护尧姑娘?”
就在大家沉默的间隙,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超市角落里响起。
尧夕鸽望去,居然是慕止修的暗卫首领,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