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皇上还在怀疑小鸽子?
“不是你亲口说的尧将军绝无私生女么,那尧夕鸽是谁?”慕止修冷眸似箭,沉声而问。
“……”
寂邪顿时哑口无言。
对啊,他明明查到小鸽子就是尧将军之子,却怎么也没想到小鸽子变成了女人!
可尧将军膝下无女,小鸽子的身份又成谜了……
“还有一事。”
寂邪还在疑惑着,就又听到自家主子的扎心拷问,“十年前朕带到京都医馆治伤的那名孩子,你查了十年,为何半点消息全无。”
“主子,此事怨不得属下,属下去医馆时那孩子就不见了,当时您还说查不到就……罢了。”
寂邪一脸怨妇像,皇上今儿个怎么翻起陈年旧账了。
“命人继续查。”慕止修冷声道。
此一时彼一时,他必须确定那孩子和尧夕鸽是否为同一个人。
毕竟,那项链……
思及此处,他垂落的手心蓦然一攥,冰眸透着一股锐气,“再查不到,论失职罪处之。”
“是。”
寂邪想哭的心都有了。
当初他的这两件事都没处理好,皇上莫不是对他失望透顶了……
两日后。
尧夕鸽终于能下地游走了。
这两天吃喝拉撒全在房里,她像是体验了一回坐月子的艰苦历程。
双脚刚落地的一刹,她即如欢脱的兔子,冲出房门。
解放的第一件事,便是叫来三号去东宫送了封信,将答谢宴安排在明天傍晚。
确定好时间和地点后,她来到慕止修房前,打算通知他。
正要敲门,就看到寂邪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