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脸……呵呵,司墨离你快来看他,他真是冰块脸……”
尧夕鸽醉眼迷糊地指着他。
“……”慕止修黑眸一沉。
“夕鸽她喝醉了,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慕兄海涵。”
司墨离识趣地换了称呼,上前就要带尧夕鸽离开。
不想,尧夕鸽的衣领被慕止修的手指勾住,接着不费吹飞之力将她拉回身边……
“既是醉了,便该回去。”
他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语气冷然道。
司墨离正要唤车夫过来,只见寂邪拉着一辆马车走来,“主子,车已备好。”
“嗯。”
慕止修抬手一提,毫不怜惜地将尧夕鸽丢上马车,接着自个也钻入车内。
“夕鸽!”
原地,司墨离刚上前两步,就被寂邪拦住,“小鸽子就交给我们了,我们顺路。”
说完,他跳上马车,拉起缰绳就走。
车内。
尧夕鸽被慕止修这么一丢,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着,难受至极,趴在车上一阵干呕……
完后,顺手拉起慕止修的袍袖给自己擦了擦嘴……
“……”
慕止修忍了忍,最后还是嫌弃地将她从身边拎到车板上。
冷静片刻后,他余光轻瞥向她。
见她盘腿坐在地上,掰着手指忽然背起了另类版乘法口诀:“一一得冰,一二得……得块,一三得……皇,一四得……”
她顿然仰起脑袋,嘟起粉嫩的小嘴,“一四得……什么呀……”
“车板凉,自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