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冷静点,不是我非要带走幺幺,是幺幺她一定会跟我走的。”
尧夕鸽头大,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怎么这么难沟通。
“她为何要跟你走?”
“小卓子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我现在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当然,如果你愿意跟我们走,你也是她的亲人。”
“那你指天发誓,说你对幺幺绝没有非分之想!”
“……”
日了个苍天哦。
看在宝剑的面子上,她发誓:“我自认身心健康,对女性同胞绝对没有非分之想,这下你该放心了?”
“同胞?莫非你是……”
看着尧夕鸽清澈见底的眸子,寂邪握剑的手有些抖……
“哥,我真没打算骗你,我是小鸽子没错,可我也是尧夕鸽,母的……不,女的!”
说着,她顺势移开他手上的剑……
“你现在连根头发丝都透着谎言连篇。”
寂邪一副被她骗到怕的模样,还在打量着她……
“还不信?你丫不会是想让我脱了才信吧,再不信,你亲自去问幺幺。”
尧夕鸽说完转身就走。
“当初云姗说司墨离向你提亲时,我压根不信,可现在……”
寂邪拦住她,又不解地问,“可尧将军只有一个儿子,怎会是你?”
这一点,尧夕鸽也一直没想通。
不过她倒是想到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
“根本就没有尧将军的儿子,那都是慕允邑编出来的谎言,他不制造点我和皇上的矛盾,我又怎么可能会乖乖受他控制进宫当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