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与我何干?”
幺幺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纸箱,开始心慌了。
“如果你不喜欢他的话,我就把他介绍给莺草,到时候让他帮我看铺子。”
“别……”
幺幺转身,娇嗔道:“夕鸽,你故意的不成?”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尧夕鸽笑着走向她,“如果真有一天你们喜欢上同一个人,我希望那个人选择的人,是你。”
虽说幺幺和莺草就像她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但当她攥紧手心时,能被她紧紧护在拳头里的那个人,始终是幺幺。
“呜呜……夕鸽,你最好了。”
幺幺抱住她,感动地直哭,“可我不想离开你,我想和你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我不能嫁给别人……”
“谁说你得嫁出去了?”
尧夕鸽摸摸她的脑袋,“我有的是钱,到时候给你找个入赘的,能看店铺的。”
“可我……”幺幺欲言又止。
看得出来,她是想说自己已经心有所属。
尧夕鸽故作为难,“其实寂邪那小子一穷二白,他配不上你,不过如果他肯努力加油好好表现的话,或许我们可以考虑考虑?”
“嗯,我听你的……”
幺幺娇羞得像极了初次见到她时的模样。
两人清点完剩下的货,又补了些销量较好的商品。
走出仓库时,幺幺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夕鸽,这两日来找你的人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