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年,公子原本是要带你一道前往中彧做生意,可夫人却告诉他,姑娘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若再带在身侧恐有不妥,不如就由她帮着照顾姑娘,等公子回府便可为你们二人做主,定下婚事。”
“……”
“公子那时很是信任夫人,加上姑娘也极为懂事,不想成为公子的绊脚石,于是留在了南彧府上……”
六号说着说着,突然又抽噎了起来,“可谁想,公子这一去,和姑娘便再无相见之日,再找着姑娘时,你已经忘了公子……”
“好惨……”
尧夕鸽听着也十分感慨,“她……我那时在司府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我后来会出现在东彧,而且还……”
还成了太监。
“这后面的,我便不得而知了,大体的始末便是如此。”
六号还沉浸在故事中无法自拔,七尺男儿哭得稀里哗啦。
“……”
惨,是真的惨。
惨到她听完这些,心里也在隐隐地痛。
想起司墨离那双永远聚焦在她身上的深情目光,起初她还觉得尴尬,哪有人刚见面没多久就对她情根深种的,原来他们,在一起那么那么久了……
他看她的眼神自然是从未变过,真正变了的,是她对他的心。
这八卦磕得她脑门一阵疼,她起身朝阁楼的楼梯口失魂落魄地走去……
“夕鸽姑娘?”
“今天起你就和七号错开上班吧,如果实在没地方去,就暂时住在偏院的厢房里。”
“谢谢,谢谢夕鸽姑娘,我一定会用心做事的,我全天不睡都可以!”
身后,六号激动地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