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有天司墨离他老……他娘去我店里闹事,寂邪刚好送邀请函给我,那时我就看出莺草对寂邪格外熟络了。”
平时莺草不爱说话,尤其对异性,说的话少之又少,可她见到寂邪却能主动跟他交谈,后来每次寂邪来店里,莺草都特别紧张,这说明了什么……
要不是她喜欢上寂邪,再不然就是有事要告诉寂邪……
这也正是她后来为什么少与莺草聊天的原因。
“朕放在你店里的线人,是云姗。”
云姗?
“怎么可能,云姗可是我花了六百两买回来的小棉袄,她……”
“她在百花楼是为了搜集各国国情,却阴差阳错被你买了去,那日朕也算是看了出好戏。”
说到这里,他嘴角的笑意渐浓。
可惜走在前端的尧夕鸽瞧不见,此刻他这张迷倒众生的笑颜。
“……”
而她还在烧脑中……
所以莺草只是纯粹为了报恩,才看上了寂邪?
不对,如果真是云姗的话,那她六百两银票岂不是又进了这货的口袋?
阿西!
她不服气地仰天长叹,才发现天空早已是阴云密布,估摸着很快就要下大暴雨了。
“皇上,快下雨了,不如你骑着马先走,我皮糙肉厚的,淋点雨没事。”
据她估摸,这雨不到半小时就会倾盆而下,只要冰块皇帝一走,半路上铁定被淋成落汤鸡。
至于她,没有他这个“拖油瓶”,自然能安然无恙。
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却极其骨感……
“既是如此,朕便在前方的凉亭等你。”
说罢,他收走她还牵在手上的缰绳,扬起马鞭,俯身朝前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