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尧夕鸽回想了一下,在她穿来五域皇朝前,脑袋里储存的都是拼凑不起的记忆碎片。
能记住的就只有她后来发生的事……
“你若还不愿说,那便不说了。”
司墨离看出她的为难,体贴地打断她。
“司大哥,对不起,其实在这之前我的头曾受过一次重创,以前的事再也记不起来了。”
她编了个稍微说得过去的理由。
“……”
听完她这番话,司墨离恍了下神,“原来如此,我竟当你不愿理我。”
“所以这是你比武当天,想死的原因?”她紧接着问道。
司墨离惊愕地看着她,而后躲开她的目光,“我并非想死,只是突然想起一些我们的过往时失了神,没能躲过寂邪的快剑。”
“司大哥,我无法感同身受你的心情,也没办法不负责任地回应你对我的好。”
她看破不说破,而是由衷地劝道,“所以,你也别再对我好了。”
“夕鸽,即便你不记得过往,也不要将我推开,可好?”
“……”
这……
她那么努力赚钱,就是为了撇清原主之前的这段“风流债”,可现在……
“忘记的是你,可我却记得所有……”
司墨离深情地凝望着她,沙哑的声音透着无尽的疲惫。
那天站在台上,看着她的身影出现在东彧皇亭上,他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是否他以命相博,才会换来她真心相待。
却不想,换来的是她一句“无法感同身受”。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