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之间的钱债也就两清了,皇上,对吗?”尧夕鸽歪头问他。
“对。”
慕止修回得理所应当,毫无破绽。
一旁的寂邪看不下去了,低头禀道:“皇上,即将开赛了,属下去看看台下可有纰漏之处。”
“正好我也要去他们后台,一起呀。”
钱已送到,尧夕鸽牢记着幺幺交代的事。
“你要去后台?那些优伶可都是男的,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往男人堆里,怕是不妥吧?”
寂邪满脸写着拒绝,他怕自己憋不住把皇上的底给露了。
哪知尧夕鸽不以为意,冲着慕止修的方向提高音量,“男人堆才好玩啊,说不定以后我还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
好一句“男人堆才好玩”,这厮摆明了就是故意膈应他!
“咳……”
慕止修清了清嗓子,“寂邪,你回行宫看看司墨离醒了与否。”
“是,皇上。”
寂邪朝她耸耸肩,表明自己与她不再顺路,于是先行告退。
尧夕鸽这才想起司墨离昨晚被他们接回行宫修养的事,连忙回头问道:“御医怎么说,司大哥的伤多久能好?”
“想知道?”他冷眸轻瞥向她。
听他这种语气,尧夕鸽多半能猜出他并不打算告诉她。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猜到寂邪能赢了司大哥,还有,不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吗,为什么寂邪会下手伤他?”
这些问题她早就想问了,一直没找到契机而已。
他喝了口茶,用极其冷冽的语气反问道,“你在质疑寂邪,还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