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夕鸽和寂邪也跪于地上,对他俯首称臣着……
“往年盛会,别国君王皆是从偏角阶梯走上去,我们皇上独具一格,这个性还挺招人喜欢,只怕往后宫里选秀又会多一些不怕死的姑娘。”
寂邪仿佛已经能够预测到那种场面了,忧心忡忡地说道……
尧夕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见得皇上不乐意,后宫佳丽三千,多少男人求都求不来。”
“你可别忘了,皇上他……”
寂邪刚要提醒她,见身旁还有别人,也就没往下说了。
等他们起身时,吹号台上的慕止修已不知所踪了。
她望了一圈并未看到他的身影,而此时的亭子里,白云骞也不知去了何处,只剩她和寂邪,及两名侍卫。
“哥,我问你个事。”
她忐忑了一会儿,接着问道,“小卓子的死和你们有关系吗?”
寂邪听完,不假思索地回道,“当然无关。”
见她不信,他再作解释:“寻你的,是太后的人,那日他们在草坪村扑了个空,回去的路上才发现小卓子死在了隔壁村。”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不是你们的人,也不是太后的人?”
那天分别有两拨人找她,一拨是太后的人去了草坪村,那另外那些被小卓子带到隔壁村的又是谁派的人……
“皇上已命人查过,是慕允邑派的人,很显然,他们的目标是你,可不知为何死的却是小卓子。”
寂邪转头不解地问她,“你可知那日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慕允邑……
尧夕鸽怔了怔神,“那天……我不记得了。”
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只要一想起那天的事,她的脑海里便都是小卓子乱剑穿心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