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不奉陪。”
尧夕鸽扭头就走。
“你们几个,给我砸!把这店全砸了!”
站在她身后的几个女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各个撸起袖子就开始砸货。
“别……别砸,不能砸。”
莺草见状,上前阻拦时被其中一个刁妇踹到地上。
“莺草!”
一旁的幺幺再也忍无可忍,只好对她们出手。
尧夕鸽走到楼梯口,听着身后那几个女人的惨叫声,不由同情地为她们捏了把汗。
好在楼下看戏的客人都被六号赶了出去,这时店里也就只有他们几个。
六号识时务地去关店门,门外忽然探进一颗脑袋,“今儿这么早就打烊了?夕鸽姑娘呢?”
尧夕鸽正扶着莺草走下来,阁楼上,刁妇们的惨叫声和司墨离他娘的怒骂声亦清晰地传入寂邪的耳里。
“出何事了?”
他一脚踹开六号欲要合上的门板,翩然入内,抓住莺草就问,“楼上何情况?”
尧夕鸽看了他一眼,又望了望莺草,最后独自朝后院走去。
阁楼处,司墨离他娘还在趾高气昂地骂着,“你个小狐狸精,从小就只会装可怜,叫我儿护着你,今日若你吐不出这些银子,休想让我离开这里!”
“寂大哥,你快去帮帮忙吧,那妇人一来就出言不逊,说夕鸽欠了她儿子的钱,还扬言要砸了这家店。”莺草急得直跺脚。
寂邪一听,“好个泼妇,她儿子是谁?”
“听幺幺说,是一个叫司……司公子的。”
“司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