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对发簪完全提不起兴致,但六号站着不让她走,话语里皆充斥着司墨离浓浓的情意。
于是她勉为其难地接了过来,“那就替我谢谢他了。”
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问他,“六号,你知道你家公子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吗?”
“公子喜欢姑娘你呀!”六号脱口而出。
尧夕鸽扶额,无奈地细化她的问题,“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我,又或者我和他有过什么刻骨铭心的回忆?”
“这个……”
六号神色有些复杂,寻思了一会儿闪烁其词道,“一年前,我在南彧境外被公子所救,那时候只知道公子在寻一位姑娘,可跟在公子身边一年多,并未见到他寻着谁。”
尧夕鸽凝神思考着六号口中的“寻一位姑娘”,又听他滔滔不绝道,“公子人好心善,当年我家破人亡,险些饿死在境外荒岭处,幸得他的马车路过,将我救了起来。”
说到这里,六号眼里泛着泪光,“若不是他,就不会有此刻的六号。”
“你,你哭什么呀,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丢不丢人。”尧夕鸽从柜台上抽了几张纸递给他。
“尧姑娘,公子何止只救过六号,我和四号也受了公子大恩,其实米铺人手已经够了,公子就是想给我们兄弟两一口饭吃。”
正擦拭着镜子的三号插了一句话。
“这么说来,你们家公子的癖好也是挺怪的,救人还专挑男的救?”尧夕鸽不可思议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