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的目光锁定着前面躺在地上的人儿,风雨阻碍之下,看得并不真切,不禁眉心微蹙。
确切是个姑娘,他不便出手相救,但他记得小鸽子说过,东彧国的任何一花一草皆为他的子民,何况是一大活人。
等了稍许,慕止修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救。”
“是!主子,您先回客栈,我去救便……可。”
寂邪话都没说完,就看到慕止修毫无半点留恋的意思,拽起缰绳继续往前赶去。
果然,皇上还是皇上。
寂邪无奈地下马,走到尧夕鸽身旁,将她的两手搭至他的肩头上,而后大力一提……
“恩公,您轻点,别伤着她……”幺幺看了心疼不已。
而当时的尧夕鸽,脸上被大雨打乱的头发遮住一半,使人无法辨认她的模样,就这么被寂邪背到客栈……
客栈里,司墨离正在房中喝茶,眼里微含着一丝焦虑。
夕鸽傍晚外出,便一直未回,莫非是出了什么变故。
“真是什么人都有,如此大雨,竟还有人在外面闲逛。”
站在窗前浇花的六号回头谄媚道,“公子,还是您想得周到,早两日便觉得会有大雨,终止了所有行程。”
司墨离起身,来到六号身边,望向窗外。
确实如六号所言,街上还有人在徒步游走着,似乎背上还背了个人,看方向是往这家客栈来的。
“六号,你下楼吩咐店家一声,若他们有要住店,便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