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鬼鬼祟祟?小子,你可知这家客栈是……”
寂邪刚想给六号点厉害瞧瞧,嘴里忽然被一团白帕子塞住。
慕止修余光轻瞥了他一眼,不怒自威,继而继续往廊道尽头走去。
“皇……等等我,主子。”
寂邪委屈地掏出帕子,小跑着跟上……
另一边,听到外面有异常动静的幺幺打开了房门,看见六号和郎中站在隔壁房前,不由问了句,“司公子病了吗?”
“呸呸呸,谁家公子病了,还不是你那位未过门的妻子,不要脸地倒在我们公子怀里!”
“你……你说谁不要脸呢!”一听是夕鸽,幺幺急得满脸通红。
“就说尧夕鸽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能不能管好你家……喂,谁让你进去的?!”
“……”
好吵,吵死了……
尧夕鸽刚恢复了点意识,就听见六号的咋咋呼呼声。
接着,有人抓起她的手腕,探了探她的脉相……
“大夫,他怎么样了,何时会醒来?”幺幺急切地问道。
“病人并无大碍,喂她喝点糖水,再多加休息,不出一日便可痊愈。”
尧夕鸽暗皱眉头,他说的是低血糖?
也对,原主本来就营养不良,面色发黄,加上最近她经常没吃早点,难怪会晕倒。
“多谢大夫,六号,你随大夫去抓药。”这是司墨离的声音。
“公子,为何是我,而不是卓耀?”
“让你去,你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