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司公子这么说了,那便如此吧……还请小公子快快放开我。”
“放了吧。”
得到尧夕鸽的示意后,幺幺这才放开他。
掌柜逃离现场后,尧夕鸽转过身,再次恭敬地朝司墨离行了个礼,“多谢兄台出手相助。”
“你什么身份,竟和我家公子称兄道弟?”司墨离身边的小仆从蛮横无理地很。
“六号,休要无礼……”
司墨离刚要出声教育六号……
尧夕鸽脑子一热,用极其不屑的口吻反问:“怎么,你家公子是金雕玉琢的人吗,就他有人权还不允许我有了?”
“夕鸽,司公子他刚刚帮了我们。”幺幺扯了扯她的袖子,提醒了句。
尧夕鸽连忙回了个看起来还算诚恳的笑容,再鞠躬,“司大哥,对不住了,我这人说话比较直,你别往心里去,我们先去找房间,你们随意。”
说完即拉着幺幺上楼,完全无视了司墨离那双炙热探究的眼神……
“夕鸽,我们真要在这里落脚?这可是天子脚下……”
选好房间后,幺幺一边铺床,一边担心地问。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们不是要报仇么,等时机就好。”
尧夕鸽站在窗前看着手中那块由小卓子以命换来的血玉,心中摇摆不定……
龙祥宫内。
虽银光满殿,却无法照亮主人心中的阴霾。
半个多月了,他未安心成眠过。
太后那边时常给他施加压力,让他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又请了诸多神棍及江湖郎中来治他的哑疾。
这些且都是泛泛之谈,他一味以国事繁忙推诿,专心于筹备盛会大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