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条件不比宫里,水源难得,你且珍惜着擦,不够的话再唤我。”
见她还在犹豫,小卓子打趣道,“小鸽子,你怎么了,莫非是想我伺候你沐浴不成?”
听到这里,尧夕鸽下意识地抓紧自己的领口。
“瞧你,还似第一天进宫时那般爱害臊。”
小卓子轻笑了声,随即转身离屋,留给她一片私人空间。
洗完澡后,尧夕鸽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终于神清气爽了许多。
将屋内多余的“物件”收回到储物空间后,她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不大,却极其萧条简陋,加上雨后不久,泥地是潮湿的,极易打滑。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对面的草棚下,见到正在厨房里做饭的小卓子。
“小鸽子,快坐着,你一个富贵人家出生的公子哥,定住不惯这种地方吧?”
小卓子起身帮她擦了擦木椅上的细灰,招呼她坐下。
尧夕鸽吃惊,“你怎么知道我出生富贵……”
“前日在执政殿,二十六名官员联名上表,说你是尧将军后人,必须斩草除根。”
原来如此……
“皇上当着太后的面,亲拟下圣旨……于昨日午时问斩。”
小卓子补上一句,“你可知为何?”
“……”
尧夕鸽心中已有一串答案,但她还是摇了摇头。
“你可知慕允邑回封地前,曾留下一封信给太后,道出有关你身份的秘密?”
“……”
慕允邑竟留了这么一手?
她是女儿身的秘密,难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