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彻夜未眠,查遍宫中每个角落,终于找到唯一一个能将此布染红的人,就是你!”
“皇上,奴才冤枉啊,奴才从未去过东监苑,也没有见过小鸽子,还请皇上明察!”
“那就让在场的各位鉴定下,这杯口上的胭脂,是否和此布上的颜色相吻合!”
寂邪将“证物”交由朝臣们自行轮查。
在得到大家的认同后,寂邪忽然拿出一张干净的卸妆棉,迅速上前抹向小太监的嘴唇。
卸妆棉再次沾染了点口红……
“你说我冤枉你,那这又是何解?”寂邪问。
“胭脂而已,不过是说明奴才曾找过小鸽子,奴才一直与小鸽子要好,前去找他谈谈心,又如何?”没想到小太监仍然不肯认罪。
而他既然提到了小鸽子,众人自然而然地把视线重新投向尧夕鸽……
“我什么时候跟你要好了?凌晨的时候明明就是你拿着剑威胁我,说你奉王爷的命,要我把血玉交给你。”
尧夕鸽早已将指控他的台词安排得妥妥的。
“你……”
那太监许是从未见过如此不敬业的“同行”,气得什么话都说不出。
比他更气的,当然是慕允邑。
“本王岂容尔等小厮在皇朝之上公然辱没,来人,把他们拖出去就地杖毙!”
顿时,大殿内议论纷纷……
“王爷,您怎么过河拆桥呢!”
尧夕鸽怒问他,“血玉我偷了,是您自个儿派来拿的人不靠谱,怎么反倒要我替您背锅?”
话音落下,殿中吃瓜群众又议论起“背锅”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