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日个天哦,什么鬼逻辑!
尧夕鸽扶额,“奴才也是人,是东彧国的子民,每个人对东彧国都有着创造价值,您是东彧国皇上,您待他们不该像待自己孩子一样爱护有加吗?”
慕止修幽幽看着她,冷不丁冒出一句:“朕暂且无子。”
我去。
尧夕鸽想暴走,最后颓废地往他对面一坐,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那奴才换句话表达,就把您的子民当作衣食父母来孝顺,给他们提供最舒适的工作环境和待遇。”
听起来似乎还挺有意思的。
慕止修唇角微微一勾,“继续说。”
“如果人人都像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一样,每日每夜地伺候主子,暴毙而亡不得善终,不仅皇上您威名有损,整个东彧国也无法强大起来。”
尧夕鸽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所谓民强则国强,只有子民有强健的体魄,才能创造更多劳动力。”
她的这番话,使慕止修冰魄的眸中渐渐凝聚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能直截了当“咒”东彧国无法强大的人,面前的小太监是第一个。
“你觉得该当如何?”他问。
尧夕鸽困得再打哈欠,也顾不上什么规矩。
半闭着眼含糊不清地说:“我觉得皇上您可以建立三班倒的工作体系啊,反正宫人这么多,每人轮班八小时,也就是四个时辰,就不会像我今天这样累成狗了。”
虽然她今天也没做什么,但身体就是疲乏,被他打过的地方也一直没好,现在他还不走,那就别怪她无理了。
“所以你说如此多,既是为了让自己少干点活?”
慕止修眯起眼,危险的信号直闪。
“我知道皇上您平时很忙,可这些事您可以交给皇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