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铜镜的影响,还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镜中她的皮肤略微泛黄,将她本身的可人颜值拉低了不少。
“难道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尧夕鸽捏了捏脸颊,有点难以置信。
“你在做甚?”
倏然,门口响起一个阴沉沉的声音。
“皇……皇上?您怎么进来了?”
这货进别人房间不敲门的吗?
“难不成还要向你一个奴才提前禀报。”慕止修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真是怪了,在我这能说会道的,怎么平时就成哑巴了。”尧夕鸽小声嘀咕了句。
“还不快伺候朕服药。”
原来他是来拿“药”的。
“哦……”
尧夕鸽将手伸进怀里,通过意识将储物空间里的巧克力拿了一块出来,“皇上,这药非常难得,您服用时必须得细细品尝,再吞进肚子,吃完后如果心情愉悦,就说明药效发挥了。”
“朕知道,无需你多言。”
慕止修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巧克力,学着她之前剥皮的动作,三下五除二就把外包装给撕了。
尧夕鸽看着他将它放入口中,紧张地盯着他的面部微表情……
皱眉,舒眉,又皱眉,纠结,再展眉……
“好吃吗?”
直到确定他全部吞了下去,她才敢出声问。
“你从何处寻的药?”他转向她,神色肃然。
“奴才打小就体弱多病,我父亲请了个神医到家里为我医治了大半年,说这药可治些奇难杂症,还赠了我这味药的秘制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