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露惊色,随即热情地上前搀扶住她,“你先憋会儿,我去帮你拿个痰盂来。”
“这位弟弟,不……不用麻烦了,我不急,不急。”尧夕鸽连忙叫住他,一脸心虚。
她看起来很像内急的人吗。
“好小子,我怎么也比你大几岁,倒被你唤成弟弟,既然我们同住一屋,以后就叫我卓子哥,嘿嘿。”
……原来是她室友。
“昨儿个你一定很疼吧,都晕过去了。”小卓子忽然关切地问。
“啊?”尧夕鸽一愣。
所以原主果真是在净身的时候,被疼……死了?
她仔细搜寻了一下脑海里的碎片记忆,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净身的片段,甚至十三岁前的记忆也是一片混沌。
所有的记忆都是有关近几天发生的,当时有个自称认识她父亲的男人告诉她,她是前朝叛将之后,她背负着全家数十口人的血海深仇。
于是他将她带入宫中,接着认识了小卓子,在小卓子的带领下去了净身房……
再然后……
没了,这就是原主的全部记忆。
“看你这副模样,怕是还在疼,你快下地走走,否则伤口粘连就大不好了。”小卓子可谓感同身受,“你也别担心,过了这三日的危险期便能化险为夷。”
“……”
尧夕鸽本不想动,岂料一把被小卓子从榻上拽了下去,还被强制性搀扶着走了一小截路。
“怎么样,疼不疼?”小卓子扶着她,满头大汗,仿佛他才是疼的那个人。
尧夕鸽仔细感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