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屋,扫视了一眼四周的环境。
夕阳余晖溶溶,流入宫墙,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宛如画中景象。
再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住的地方,不由嫌弃地砸吧了一下小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咚——
不远处的地上蓦地传来一阵异响。
她循声望去,发现有个太监装扮的人倒在地上,神情痛苦扭曲着。
“喂,你怎么了?”她连忙上前问道。
“帮我……帮我把这衣裳送去璧温阁,求你了。”小太监看起来和她一般大,也不知遭遇了什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你都成这样了,我先送你去看医……看太医。”她连使了几次大力也没能将他从地上扶起。
“总管命我将此衣裳刻不容缓地送去,再不送去,我这条小命也保不住了,求你……求你帮我。”
也对,在皇宫里,太监就是最卑微的存在。
尧夕鸽思量了一会儿,最后端起地上精致的御用盘,“我这就帮你送去,不过你得告诉我那地方怎么走。”
“沿着那条路左拐后直走,便能看见璧温阁的牌匾……”
尧夕鸽不作它想,端着盘子一路小跑而去。
一刻钟后,她终于看到了璧温阁,只是和她印象中有所不同的是,这里并非宫殿模样造势,而是建在后山上的一栋小阁楼。
大门口站着两个黑脸的侍卫,见着她走来,迅速拦下:“何人何事?!”
“……”
麻麻批,吓了她一跳。
尧夕鸽随即呈上御用盘,“奴才小鸽子,奉总管之命来送衣裳的。”
往年那么多古装剧可不是白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