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曼云微抬了抬下巴，不以为意地勾唇一笑，“当然，何止特权，一切都是秦总说了算。”</P>

这副倔强的模样，若是以前，秦柏灏多少都得批评教育一顿。</P>

可现在，他只觉得心里一软。</P>

手上稍用力，把人往面前拉了拉。</P>

“出去几天？”声音不自觉地也跟着软了下来。</P>

秋曼云也缓了缓神色，“两天，住一晚，第二天就回来了。”</P>

“嗯，”秦柏灏松开她的手，“天冷，多带点衣服。”</P>

“嗯。”</P>

“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话。”</P>

“好。”</P>

俩人沉默了一会了，秋曼云开口问道：“秦总，还有什么事要交代？”</P>

秦柏灏：......</P>

秋曼云眨巴着双眼，“工作上的呢？没有要交代的？”</P>

秦柏灏：......</P>

“工作上的事，要你自己主动去学，什么都要我说，你怎么进步？”</P>

秋曼云：......</P>

这是秋曼云第二次出差，本想着，秦柏灏能传授点经验，比如如何跟人沟通谈判之类的。</P>

看着他忽然恢复成平日里那副淡漠的神情，秋曼云撇了撇嘴。</P>

不说就不说，她自己自学！</P>

秋曼云撅着嘴，转身大步走向门口。</P>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王波拿着一叠资料走进来。</P>

看到秋曼云气呼呼的表情，他愣了愣，“小秋？”</P>

“王助理。”秋曼云绷着脸打完招呼，径直往外走去。</P>

王波转头看了眼她离去的背影，眉头紧皱。</P>

秦柏灏低头翻看着他拿过来的资料，忽然停住了手。</P>

他抬头看着王波，面无表情，“她脾气是不是越来越大了？”</P>

王波心里一咯噔，“没有，小秋就是直性子。”</P>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对秋曼云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P>

虽然经验不足，但肯学，人也聪明，还有一股韧劲。</P>

“是吗？”秦柏灏哼了一声，“她都敢和我发脾气了。”</P>

他还记得，不久前，某人还担心自己会被他换掉。</P>

王波回想起刚才秋曼云那表情，似乎是真的生气了。</P>

他尴尬地笑了笑，“可能是工作压力大，一时失态了。”</P>

“嗯，你倒挺会替她找理由。”</P>

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