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曼云不自觉地嘟了嘟唇，随后才开口，“秦总最近很闲？”</P>

还是他很喜欢出差？</P>

秦柏灏挑眉看她，“我看起来像是很闲的人？”</P>

秋曼云真的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摇摇头，“是不像。”</P>

“嗯，为什么这么问？”</P>

秋曼云也不拘束，心里有疑惑，便也直接地问了。</P>

“秦总，从资料上看，这客户是老客户了，关系也稳定，为什么还需要你亲自去洽谈？”</P>

派一位秦氏集团的副总过去，也已经足够了。</P>

秦柏灏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向后靠在椅背上，两条大长腿交叠翘起了二郎腿。</P>

接着他微微笑了笑，睨向秋曼云的神情却严肃了起来。</P>

“你之所以有这样的疑惑，正是因为功课做得不到位，我昨天晚上交代你的事，看来你真没听进去，刚才说你两句，还闹脾气？”</P>

说来说去，怎么还绕回去了？</P>

秋曼云也不怵他，睁着明媚的杏眼回望他，“我没有闹脾气。”</P>

解释完，她诚恳地虚心请教，“还请秦总指教。”</P>

那清秀的脸庞，一脸的从容和坚毅。</P>

不屈服，不骄纵，却带着一股清冷的傲气。</P>

秦柏灏的视线落在她淡红的唇上，很快便又转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P>

“你看到的资料只是表面的，资料背后还有更多更复杂的东西，自己去查、去整理，才能看得更全、更透。”</P>

“我明白了，”秋曼云点头，“下次我会注意。”</P>

“嗯，”秦柏灏接着说道：“任何关系，其实都比看起来要更脆弱，生意场上更是如此。”</P>

秦柏灏说话的声音不大，两人靠得也近些，看起来像是在闲聊般。</P>

“这个客户虽然是老客户，但若是因此就认为可以放着不管，或随便敷衍着，等你回过头的时候，或许会发现，他已经和你的竞争对手合作了。”</P>

秋曼云认真地听着，嗯嗯地点头。</P>

“你真听懂了？”秦柏灏笑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