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哥,我告诉你,天翔学会了赌石最古老的技能,说出神入化,点石成金都是小瞧他,因为到目前为止,几百年来除了发明这项技能的祖师爷,只有两个人学会了,我要说的是,包括祖师爷在内,前面两个人都没活到五十岁,而且”
“都是‘横死’!”
陆殿喜浑身一哆嗦。
戴东又说道:“唉,天翔这孩子很厉害,赌石就不说了,他研究古董,国内最出名的两个专家都抢着要当他的老师,他的书法,连吴部长都赞不绝口,现在他的作品是做为国礼往外相送,这些哪一项都是人中龙凤,说实话,我很怕你们那个诅咒,死的人太多了。”
陆殿喜认真地听着戴东说话,一点要打断的意思都没有。
“大哥,你不知道吧,这两年他被绑架过了两回,第一回是缅甸的山军,他自己历经千辛万苦逃了出来;第二次最凶险,几个人被一群武装毒贩围在一个村子里,他们死了两个保镖,天翔自己肩部也中枪了,好在救兵及时赶到,他才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现在我一听有对天翔不利的,我就着急上火,看似平静的社会,底下都是暗流,我都有点怕了。”
“这孩子从小就受苦,长大了又屡次遭遇风险,等我听说有这么个诅咒,我这不信鬼神的人都不敢不信了,你说怎么办?我的大哥。”
戴东一会儿义正言辞,一会儿又循循善诱,他的目的很明确,顾陆楚吴这四大家,必须有个说法。
陆殿喜没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一个地方看,过了很长时间,他站起身来,落寞地说道:
“老戴,谢谢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件事我会有一个交代的。”
陆殿喜走出房间,刚一出大门,他的司机就过来招呼,陆殿喜摆了摆手说道:
“我自己走走,你回去吧。”
夜晚,路灯下,陆殿喜的身影越拉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