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工资!扣工资!
那软的呢?
一提到这,祝海月又要气死,自己对他撒娇卖萌,这鸟人一点反应没有,那日和别人打架,倒给他打笑了。
反正总结下来就一点,仪容是拿他没办法的,剪不剪头,刮不刮胡子,都由得他心情,由得他愿意,不许?那他就不干了。
辞职!辞职!
辞就辞呗,堂堂祝氏,绛河王啊,太丘强手如云,还怕找不来一个“高大帅气”的保镖?
祝海月不是没试过,但哑奴离开不到半月,她又哭着去给人求回来了。
不一样的。
她早就离不开他了。
哑奴是从祝海月母亲那边跟来的,货真价实的娘家人,在祝家这个大蒸笼里,都说是亲人,可说到底,父母双亡后,只有他一个,能算作她真正的亲人。
奶奶?呵,那顶多也只能算半个。
因为祝老太君是祝家全体的,可他,仅是她一个人的。
好强的占有欲。
所以到最后,祝海月便只能在仪表上动些手脚了。
首先将哑奴那些个丑衣服全部丢掉,头发能和他形影不离,衣服难不成也能每天打包背着?找到机会就丢一件,买一件就丢一件。然后再换成清一色的高定西装礼服,他可以不刮胡子不洗头,也可以不穿衣服不穿裤子么?
于是久而久之,哑奴也就妥协了。
是以造就了今日的他。
脖子以上,和脖子以下,各过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