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湘脸色一白，擦着楚怜的肩膀过去，把书包往桌上一摔，“是别人硬塞给我的，谁愿意拿垃圾传单！”</P>

“哟，你这人怎么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呢？不是你拆红包数红票票的时候的了？你不稀罕把钱给我，五六百呢，我稀罕！”</P>

何梨说着就要去抢吕湘塞到书包里的钱，“拿出来给我啊？你不是不稀罕吗？”</P>

吕湘有些急了，“何梨，你怎么这么烦？”</P>

楚怜倒吸一口冷气，气呼呼的出去，直接拨了方卓的语音电话。</P>

方卓刚到公司，唇角一弯，想都没想就接通了，笑道：“这么快就想我了？”</P>

“方卓！”</P>

这一声怒吼，周围的人都听到了。</P>

方卓差点被她震聋，下意识把手机拿出老远，所有员工都伸着脖子朝他这边看过来。都在震惊什么人敢这样吼方总？</P>

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不想活了？</P>

方卓捂着听筒，轻咳了两声，面容冷峻道：“工作！看什么看？”</P>

他赶紧进了办公室，拧着眉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耳膜震得生疼！”</P>

“那传单怎么回事？”</P>

“哦。这个啊……”方卓开始翻旧账，“你不是把我微信删了吗，电话也拉黑了，我找不到你就去学校碰碰运气。”</P>

“碰运气？”</P>

“结果真让我找到了！”</P>

“就算我删了你微信，你，你也不能这样吧……你让我怎么在学校做人啊！”</P>

“这事儿我不对，是欠妥了，我那不是补救了吗。”</P>

楚怜很震惊，“你那是补救？”</P>

确定不是火上浇油？</P>

“嗯，占用公共资源是不对，我们应该低调一点，所以我就让人去发了点广告费！”</P>

“方卓！你！你……”</P>

“你不用心疼，没花多少钱！”</P>

“这是钱的事儿吗？方卓你……你是不是……”</P>

你有毛病吧！</P>

楚怜好想骂人啊！</P>

就在她斟酌措辞的时候，秦璐出来了，她看着楚怜，一字一句顿道：“怜怜，我们聊聊吧。”</P>

楚怜挂了电话，方卓的信息就发了过来：【小姨妈？】</P>

楚怜回了个“嗯”字。</P>

【需要我过去吗？】</P>

【不用，我们聊天你来干什么。】</P>

方卓放下手机，电脑屏幕上播放着一段视频，他转手发给了陈晨，“去查查这是什么人拍的。”</P>

他顿了顿又道：“再查查楚怜的社会关系，平时跟什么人来往，有什么花钱的地方。”</P>

陈晨手里拿着刚整理好的文件夹：“那这个是不是不需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