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跑了过来,对曹操说道:“曹将军,我家舅子祝融野善于驱使毒蛇,他取了树叶,正在吹奏,试一试能否成功?”
曹操说道:“祝融野还有这个本事?不错不错,孟获,告诉你舅子,如果成功,本将为他请功。天籁Ww”
孟获说道:“我这就去告诉他。”
曹操看着潮湿的营地,火光之下,蚂蟥和不知名的东西在地面蠕蠕而动,心中一阵烦恶,跺了跺脚,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站了,心中祷告,祝融野,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祝融野自幼与蛇打交道,对蛇的习性无比熟悉,只是别人驱使的毒蛇,听惯了对方的笛音,自己实在是没有一点把握。祝融野仔细倾听了对方的节奏后,试探着自己吹奏起来。剽国人隐身在黑夜里,催赶着毒蛇向前进攻,雄黄是蛇类的天然克星,蛇群到了营寨边缘,层层叠叠挤压在一起,不敢越过,催的紧了,前面的毒蛇凶性大,对着后面的毒蛇开始撕咬。
祝融野的吹奏打乱了对方的节奏,蛇群开始迷茫,月光下昂起头来,分叉的信子嘶嘶作响,寨墙上的士卒不由得头晕眼花,受不了这样的场面,不少人已经蹲下开始呕吐。
剽国驱使蛇群的人听到有人打乱了节奏,越卖力的吹奏起来,祝融野见状,招来几十个同寨子的人,大伙一人一片树叶,祝融野演示了节奏,众人一起声。
蛇群不知所从,彷徨四顾,脖子转来转去,也不怕扭断了。毕竟祝融野他们就在蛇群边上,离得较近,剽国人因为寨墙上弓箭威胁,不敢走近。蛇群好像忍受不了祝融野一帮人的压迫,再加上雄黄的味道刺激,掉头向着后面的树林冲去,一霎时,走了个干干净净,营地周围的地面上,毒蛇的舌涎铺的满满的,月光下,明晃晃一片。
蛇群退走,祝融野松了口气,抹了把汗,对手下说道:“兄弟们,我们成功了。”
一时间,大营里欢声四起。不远处,突然想起了无数的惨叫声,士卒们一顿,瞬间明白过来,欢呼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曹操看到天色微明,合营的人没有一个得以休息,传令收拾营地,大军休整。
舒一坨得到消息,知道无功而返,不由得破口大骂,十八属国大行长一个个低眉顺目,不敢作声。舒一坨的叫骂虽然与咱们大中华的骂人文化不能相比,却也刁钻刻薄,极尽嘲弄之能事。
舒一坨骂完,心里舒服点了,大声问道:“那一晚,折了多少人手?”
赤那卡小心翼翼说道:“十八属国,各折人手一两千不等。具体人数还没有明确。”
舒一坨大怒,指着赤那卡说道:“你这个左大夫怎么干的?已经两天了,小小数字都算不出来?我看你还是让出左大夫之位吧。右大夫,从现在起,你就是左大夫,赤那卡,你还是回到你的山寨,做一个大行长去吧。”
舒一坨当场拿下赤那卡,震慑了十八个大行长,“你们将族中精锐都给我派出来,我要与汉军决一死战。”
曹操在第三天,让士卒饱餐一顿,拔营而起,大军缓缓向着卑谬开去。
孟节忧心忡忡说道:“曹将军,雄黄、石灰皆已用尽,为何不等后方物资送到,再行启程?”
曹操笑道:“剽人经此一役,焉敢再驱使毒物乎?我让士卒尽皆饮了雄黄酒,当不惧毒蛇,其余毒物,只要用心,不难躲避。兽群一晚应当尽皆跑散,剽人再要聚集,应费一番功夫。兵贵神,攻下卑谬,拿住剽王,剽国即告完结。”
孟节说道:“将军用兵,神鬼难测也。”
舒一坨听到探子报说汉军距离都城不到三十里,急忙派出人手,催赶属队赶快聚集,自己率领着城内人马到城外列阵。
汉军来到,舒一坨亲自出马挑战,曹操看时,见舒一坨面目黝黑,胡子拉碴,身材不高,骑在一匹矮战马上,手中拿着两把切菜刀模样的大刀,在阵前来回挥舞,不由得一笑,对张嶷说道:“将此人扫落马下即回。”
张嶷领命,骤马来战,舒一坨奋起神勇,两把菜刀挥舞的风雨不透,张嶷一拉战马,跳到一侧,长枪一轮,向着舒一坨后背砸去,舒一坨听到风声,急忙伏在马鞍上。张嶷见不能建功,一枪跟着一枪,连续向舒一坨刺来,舒一坨刀面宽阔,只听得一阵乱响,张嶷的长枪尽皆刺到刀面上。舒一坨暗道:汉将不过如此。见张嶷枪法松了,催动战马靠近张嶷,大刀自下而上,向着张嶷的胸口划来。张嶷冷笑一声,一提马缰,战马腾空而起,从舒一坨头顶跃了过去,张嶷的枪杆后捅,正中舒一坨后背。
张嶷这一下用足了力气,舒一坨一声大叫,张口喷出一股鲜血,跌落在地。
张嶷打马回归本阵,剽国士卒涌了出来,把舒一坨救了回去。
王平说道:“曹公为何不趁机进攻?”
曹操说道:“听闻剽国有人马二十万,对面不过五万人,不值得我大军出手。收兵安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