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走后,内侍送来了周瑜的奏疏,刘泽看后,令甘宁率领战船三百艏,士卒三万,自靖海岛启程,南下番禺,受周瑜节制。
三国乱世,诞生了三大神医,号称建安三神医。他们分别是张机,字仲景;华佗,字元化;董奉,字君异。三人中,张仲景年龄最大,出身于没落官僚家庭的张机曾做过一任长沙太守,写出了著名的医书——《伤寒杂病论》,该书被称为“方书之祖”,张仲景被后世奉为医圣。华佗稍小于张机,对他的医术很推崇。华佗是中医外科学的鼻祖,明了麻沸散,为病人进行外科手术,可惜其方失传,是一大损失。董奉最小,刘泽征召张机、华佗的时候,还未出生。董奉的故事流传很广,杏林春暖就和董奉有关。董奉养生有术,一百多岁了,望之如三十许。华佗传下来的五禽戏,也是后世人广泛练习的养生瑰宝。
张机厌烦官场,弃官不做之后,隐身长沙郡一个山野,一边为百姓看病,一边撰写著作。这日正在收拾采挖来的草药,学生来报:“县令来拜。”
张机厌恶的说道:“就说我不在。”
学生陪着笑说道:“老师,县令手中拿着一本书,名字叫《简明人体解剖》,特来请老师指正。”
“哦,一个小小县令,难道也懂得医术?”
“这个学生不知,老师您看”
张机拍打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将沾到身上的草草棍棍拍掉,说道:“走吧,见一见这个县令。”
县令看到张机,大喜说道:“老神仙,见你老人家一面不易。”
张机淡淡说道:“县令大人不是有书要我看吗?”
县令赶忙递上去,张机熟知人体构造,但是直白的画出来,并注明文字的,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禁越看越舍不得放手,等到看完,走到县令跟前,深深施礼,“不知县令大人对医学如此精深,刚才张机失礼了。”
县令慌得连忙摆手,“老神仙折煞我了,此书乃是皇上所著。”
“皇上,当今皇上是谁啊?”张机埋头学问,竟然不知天下事。
县令赶忙说道:“如今皇上正是昔年辽东郡守。”
张机当时正在当官,当然知道辽东郡守是谁,“是否刘泽刘润东?”
县令赶忙点头,“正是正是。”
张机道:“大人用皇上的书引我出来,肯定有事吧?”
县令陪着笑脸说道:“老神仙,当朝军机席大臣戏忠戏大人重病,皇上虽然也精于歧黄之术,但也是束手无策,只好下诏,求老神仙前往京师,为戏大人瞧病。”
“看在皇上能写出这本书的份上,老夫就走一遭吧。”
县令笑的心都开花了,暗想幸亏我多留了一个心眼,从县学医科班借了皇上的这本书来,否则以老神仙的脾气,岂不是白跑一趟。
张机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一个做皇帝的,能将人体构造画的惟妙惟肖,并且注解的清晰详细,不由得勾起了心中的,想见一见这个当朝皇帝,有机会还是要探讨一番的。
张机收拾了一下,吩咐弟子好好接待病人,安心守住草堂,上了县令安排的豪华马车,先到县城休息一晚,然后赶往京城。
陈登住在海滨,最喜欢吃生鱼片,时间一久,麻烦来了,面色红,心中烦闷,不思饮食。陈登贵为一郡太守,属下找了许多名医,结果药没少吃了,不见效果。气的陈登大骂手下,怎么净给老子找些庸医过来。上官火,手下还委屈呢,所请的都是广陵名医好不?
华佗来到广陵城,漫步走在大街上,观赏广陵风光。转过一个街口,迎面一队送殡的人流来到,白衣纸帽,哭哭啼啼。华佗避在一边,身边的人正在议论。
一个壮硕的妇人说道:“可惜了赵家小娘子,嫁过去好几年,终于有了身孕,没料到难产死了。造孽啊,一尸两命。”
一个青年汉子说道:“王家大嫂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妇人说道:“小娘子娘家和我近邻。”
汉子说道:“可惜了,人死为大,咱们去上个香吧。”
不少人点头响应。华佗随着人流来到棺材车前,仔细打量,见黑漆棺材的缝隙中隐隐有鲜血流出,心中一惊,人死了怎么会有鲜血流出来?当下大喝一声:“家主何在?棺木中人还有救!”
赵家的男主人正为妻子伤心,听了华佗的话,大怒说道:“我妻子分明已无呼吸,哪来的汉子在胡说八道?”
华佗捋着胡须说道:“在下断言,棺木中人还有一线生机。”
赵家人大怒,围住了华佗,就要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