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情况,蔡瑁刚听说了大概,见苏飞跨马而来,大声说道:“苏飞你竟敢以下犯上?难道要造反不成。”
苏飞大笑说道:“某奉州牧军令,何来造反一说?军士们,与我拿下蔡瑁。”
蔡瑁急了,自己可是荆州第二,谁敢来惹我,不知道我是马王爷吗?对着冲到近前的士卒喝道:“我乃州牧岳父,谁敢拿我?”
“哈哈,老子不敢拿你,却是敢杀了你。”蔡瑁身后一人哈哈大笑,长枪一下就捅了过来。
蔡瑁回身,见一个人面如锅底,身材雄伟,认得是刘备手下的文丑,大声说道:“贼子敢尔?”“尔”还没说完,长枪已经穿过了前胸,不得已咽了回去。
文丑大嘴还没合上,一道亮光直扑自己咽喉,好个文丑,略一低头,上下牙一合,登时把来物咬住。文丑低头一看,原来是柄飞刀,对着苏飞骂道:“苏飞小儿,竟敢暗算于我。”
苏飞说道:“我奉州牧令,生擒蔡瑁,你竟然杀了蔡军师,只好拿你交差。”
文丑张开嘴又欲大笑,七八柄飞刀连续射来,弄得文丑左支右拙,堪堪避开了,对苏飞怒声说道:“苏飞小儿,你也吃我一刀。”原来文丑手中已经趁机接住了苏飞的飞刀,见苏飞的飞刀不在飞来,手一扬,一柄飞刀,向苏飞飞去。
苏飞冷笑道:“邯郸学步乎?”右手一甩,一柄飞刀迎着文丑的飞刀扑去。
两旁的士卒被这飞刀大战惊得目瞪口呆,小小的刀子被人玩到这个地步,真可以惊为天人了。
说时迟那时快,两柄飞刀半空相撞,不料文丑力大,竟然击落了苏飞的飞刀后还有余力,依旧飞向苏飞,苏飞玩刀子玩久了,一时大意,没想到文丑还有这一手,眼看飞刀到了眼前,只好来个懒驴打滚,滚落马下,溅起一地尘埃。
不料那刀子根本没有飞到苏飞近前,已经力尽落地。文丑不由得哈哈大笑。苏飞知道惹不起文丑,一脸羞愧的爬上战马,灰溜溜的去了。
襄阳城的乱局中,无数的黑影翻越过城墙,向南阳而去。张辽、臧霸、徐荣不等天明就得到了消息。三人商量了一通,一队队人马秘密渡过了江水,突然攻击江边荆州军大营。
蔡瑁死了,蔡和死了,蔡中被活捉,蔡家的亲信将领早被刘备摸透了,一阵嘁哩喀喳,蔡家的势力几乎连根拔起。
刘琦率领亲卫赶到州牧府,刘琮衣帽整齐迎出门外,刘琦下了战马,刘琮说道:“大哥远来奔丧,父亲棺木在二厅厝放。”
刘琦心里有点嘀咕,这个二弟有点变了啊,不是以前那种骄纵跋扈的模样了,怀揣着疑惑,来到停放刘表棺椁的厅前。大厅内,素娟高悬,烟雾缭绕,阔大漆黑的棺材放在中央,棺材前方立着一个牌位,上面书着:先考武城侯、镇南将军、荆州牧刘讳景升之神位。刘琦一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刘琮陪着刘琦,兄弟二人哀哀而哭,早已惊动了老蔡夫人。老蔡夫人来到近前,看到刘琦,心中大惊,心说这个小子怎么回来了?如何进的襄阳城?我那大哥为何不想法阻拦?看着兄弟二人哭了半天,老蔡夫人冷冷说道:“逝者已矣,你们的孝心想必已达天听,你父也已知闻。都起来吧,逝者为大,与荆州文武商议如何安葬你父才是正经。”
刘琦爬起来对老蔡夫人行礼,见她爱答不理,便欲告辞离去。身后冷冷的声音说道:“刘琮现在已经是荆州之主,做大哥的要好好辅助,不要有是非之心。”
刘琦脚步顿了顿,不再言语,刘琮却拉着刘琦走到一个密室,将刘琦扶在上座,纳便拜,刘琦虽然是大哥,可面对的是荆州之主,不敢乱了礼节,忙拉住刘琮说道:“州牧这是为何?”
刘琮哽咽着将刘表临终之时的话说了,最后说道:“以前是小弟我不晓事,行事乖张,以致被外人所乘,离间你我骨肉。如今父亲仙去,蔡家式微,荆州何去何从,还要大哥示下。”
刘琦思考了会说道:“孙权以江山之固,内仰张昭,外仗周瑜,尚不能挡刘泽雷霆一击。你我兄弟才不过中人,威不足以服众,谋不足以御外。父亲临终所言,你我俱各遵守便是了。”
刘琮嗫喏半晌说道:“刘备袅雄也,大哥如何处之?”
刘琦说道:“刘备之心,我岂能不知?不过欲以为兄为棋子罢了。刘备虽然居心不良,你我兄弟紧握兵权,看哪个敢乱动。”
刘琮正要再说,亲卫急报:“大人,汉军张辽、臧霸,率领大军突然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