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看的透彻,韩当不敢违抗,士卒们放下刀枪,张颌挥手,汉军士卒蜂拥上船,将江东士卒看押起来。??张颌对吴夫人说道:“老夫人请下船,阳羡客舍休息。”
吴夫人微微一笑,虽然年过半百,依然风韵犹存,“不知如何处置我这个老太婆?”
张郃说道:“我皇上当年与孙坚将军并力讨贼,虎牢关下大战董卓。夫人休息几日,启程赴洛阳,皇上在洛阳早有安置。”
“一个老太婆,竟然劳动皇帝费心?”吴夫人冷下脸来,“难道要软禁于我不成?”
“岂敢、岂敢。”一个朗朗的声音响起,“小弟对公台兄向来佩服有加,如何敢慢待嫂夫人?”随着话声,一个人身着黄袍,漫步而来,郭嘉相陪在旁。
张颌看到来人,大吃一惊,急忙跪下,汉军士卒也都跪地,一起大呼:“参见吾皇。”
孙尚香抬头看去,见来人面貌儒雅,颌下三缕长髯,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然而气势迫人,令人不敢直视。孙尚香向来胆大,张口说道:“你就是那个刘泽刘润东啊?”
刘泽缓步来到吴夫人面前,“小弟刘泽,见过嫂夫人?”
看着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叔叔,孙尚香急眼了,“你有多大年纪?敢与我父亲平辈论交。”
刘泽看了眼孙尚香,“这位就是尚香小姐吧?当年虎牢关下,我与你父同伐董卓,私交不错。文台兄口中常常念叨你的,当年小姐不过牙牙学语而已。不知对否?”
吴夫人见孙尚香小姐脾气作,对刘泽说道:“不知汉皇驾到,小女无方,惹你笑话了。”
刘泽说道:“嫂夫人客气了。尚香孩子心性,口无遮拦,天性率直,深得文台兄之风也。”
孙尚香见人家真的和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战壕里混出来的,对自己的年龄知道的这么清楚,当年虎牢关大战,自己可不是那么小么。当年参与虎牢关大战的程普、黄盖、韩当等人,自己缠着他们没少打听了当年的事情。见刘泽不但没生气,还夸奖自己,不由得脸红了。
刘泽转身看到韩当,抱拳说道:“义公兄雄风如昔,可喜可贺。”
韩当是认识刘泽的,当年虎牢关下,刘泽可是出足了风头,见刘泽招呼自己,也抱拳说道:“见过汉皇。韩当败军之将,不符谬赞。”
刘泽拉住韩当的手说道:“虎牢关下英雄,在世者几人?与义公兄一别十几年矣,回当年,英雄聚会,戮力讨贼,至今还觉热血沸腾。”
韩当不觉也想起了那个年代,单纯热血的时候,一回,十几年过去了,不由得感慨说道:“汉皇取得如此功业,当却为帐下虏。”
“哈,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时光一去不复返,恰如江水奔腾到海。往事已矣,来者可追,还望义公兄助我,还大汉以辉煌。”
韩当看了看吴夫人,沉不语。
周瑜在皖县撑不下去了,士卒们已经饿了三天肚子,城中的老百姓更无隔日之粮,不少青壮偷偷溜出城去去找吃的,周瑜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汉军围而不攻,就是消耗你,你有什么办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计谋已经不起任何作用。6绩来见周瑜,“大都督,城中百姓已有饿死者。”
周瑜点点头,对6绩说道:“知会汉军,开城投降吧。”
6绩作为父母官,早就想开城了,听到周瑜安排,躬身说道:“谨代城中百姓,谢过大都督。”
阳羡城内,刘泽看着脸色灰败的孙权说道:“仲谋,你虽败,依然任你为吴侯,封地吴县。你属下将校,依然会得到重用,不知你可满意?”
孙权急忙说道:“不愿就地到吴县,望皇上在京城置一府邸。权在府内颐养老母,照顾家人,与愿已足。”孙权什么人,刘泽试探的话焉能听不明白。
刘泽心说放你到吴县,我还不放心呢,就坡下驴说道:“仲谋既然不愿意到吴县就任,那就改封为高都侯吧,洛阳置一府邸,两处皆可居住。”
孙权知道高都在哪儿,并州的南端,南隔太行山与司隶相邻,人口不多,算不上上好的地方,不过人在屋檐下,哪里还敢争辩。“谢过皇上。”
刘泽见江东大局已定,两个脑人物已成为俘虏,余人不足为惧,何况6逊已经在甘宁麾下,将一切交给郭嘉,返回洛阳。
戏志才来见刘泽,“皇上,西域已经乱作一团,急需派人马去安定地方。”
刘泽说道:“阎行已经安排好了吗?”
戏志才说道:“在乐进麾下为虎牙将军。”
“我意以子龙为西域将军,安定西域,马、阎行为辅,公达为军师,你意如何?”
“公达长于兵事,西域三十六国,非纵横捭阖之人不能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