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漫无目的的走在茫茫黑夜里,身体不住哆嗦着,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微笑着走了过来,张口说道:“来者莫非燕王乎?”
刘泽嘴巴打颤,结结巴巴说道:“正是。”
那道人来到刘泽身边,一把拉住刘泽的手说道:“快随我返身,前方万丈深渊也。”
左慈来到刘泽身边,双手作势,将一个虚幻的影子,放在刘泽身上,刘泽长出了口气,嘶哑说道:“冻煞我也。”
蔡文姬见夫君终于能说话了,拉着刘泽的手急急说道:“夫君,看我是谁?”
刘泽睁开眼皮,朦朦胧胧中见一个丽色妇人俯在眼前,眨了眨眼睛,缓缓说道:“夫人怎么来了?”
蔡文姬心中大喜,哽咽说道:“妾身在蓟县,突感浑身不适,心惊肉跳。担心夫君有事。”
刘泽看了看四周,低声问道:“难道我病的很重吗?”
蔡文姬泣道:“已经七日矣。”言罢,突然仰身后倒,昏迷过去。
随军医生急忙向前,看了脉象说道:“夫人无妨,不过是连日操劳,休息半日即好。”
赵云、魏延赶回大营,刘泽已经醒转,大喜过望下,将在洛阳城内的情况说了一遍。左慈笑道:“二位将军建奇功也。若非如此,老道我今夜就要入洛阳走一遭了。”
刘泽看着左慈说道:“多谢先生救我一命。不知孤被许攸如何相害?”
左慈捋着胡子说道:“乃是巫蛊之术也。说起来玄妙莫测,然其用心歹毒,苍天不佑。燕王为苍生谋利,诚意上达天听,老道不过适逢其会,也是燕王造化极大,才如此有惊无险也。”
赵云拿过来木牌、外衣,左慈说道:“木牌必刻有燕王生辰,外衣乃是燕王所着。”
刘泽看了看那件外衣,可不是自己在洛阳的时候穿过的吗?点头说道:“先生道法高深,这件外衣孤在洛阳曾经穿过。”
左慈笑呵呵对众人作揖说道:“燕王已无忧矣,就此别过。”
众人张口正要挽留,大帐中已经不见了左慈身影。
将养了七八日,刘泽已经大好,送走了鲁肃、蔡文姬等人,与属下商议,准备攻城。
十五万大军这口气憋得够久了,听到攻城,卯足了劲的开始准备。次日黎明,木楼、抛石车靠近了城墙,一声令下,开始攻击。
许攸看着袁绍铁青的面皮,无奈的说道:“眼见大功告成,不意匪人闯入我府,将大巫师杀害,并放火烧了巫师作法的密室。”
袁绍咆哮着说道:“为何不加派人手,妥善保护?如今刘润东已经康健如初,开始攻打洛阳城,许攸许子远,尔可知罪?”
许攸的脸变成了一张白纸,结结巴巴说道:“皇上,非是臣不尽心,此事如此隐秘,不知匪人如何得知?”
袁绍恶狠狠说道:“许子远,你可是拍着胸脯打了包票的,如今功败垂成,还要来强词夺理不成?武士何在?与我拖下去,杖脊五十,押入大牢。”
就许攸这小身板,五十大棍下来,命还保不保的住得另说呢,许攸把地上的金砖磕的乓乓作响,口中喊道:“皇上,念在微臣一片赤诚,饶了微臣吧?”
袁绍根本不理这一套,挥了挥手,武士押着许攸退出朝堂。
袁绍身边已经没有大将了,颜良死了,鞠义不久前也病死了,负责守城的将领周昂、韩荀、张南不过是三流武将。面对着密集的石头,箭雨,守军士卒缩在城墙根里,两眼充满了绝望。砸了三天后,刘泽让士卒绕城喊话:只擒首恶,胁从不问。城中将领若能献城者,封乡侯,赏千金。
审荣负责东门的防守,听到燕军的喊话,心里动了,袁本初不明时势,妄自称帝,惹得天怨人怒;刘润东攻下洛阳,大汉一半土地,尽在掌握,何去何从,这是案上钉钉的事。审荣与几个心腹商议后,准备献城投降。
审配听到燕军如此蛊惑人心,骑马巡视城防,看到自家的侄子审荣,不由得多说了两句,“荣儿,所谓患难见真情,板荡识忠臣。当此之秋,望你严格城防,为我皇尽忠。”
审荣心里挺佩服这个叔叔的,只不过到了什么时候了,还对袁本初抱有幻想,我们助袁绍死守了,一旦城破,审家一门恐怕就会遭到灭顶之灾。审荣恭恭敬敬送走了审配,对自家叔叔的愚忠感到不可理解,瞅准了机会,将一封书信射出城外。
刘泽看到审荣的书信,暗暗高兴,看来历史的车轮还是没有改变审荣的性格。历史上,曹操围邺城,久久不下,不正是这个审荣献了城门,才得以入驻邺城的吗?刘泽亲自提笔为审荣复信,允诺的赏赐绝对兑现。
审荣见刘泽亲自回信,内心激动,与心腹商量好了日子,告知燕军。
一弯钩月斜斜挂在半空,洛阳北、西两面城墙突然遭到燕军强攻,审配顾不得年事已高,上城防守。
审荣在东门,耳听得北、西面厮杀激烈,心中打了鼓一般,怦怦乱跳。长呼了口气,调整下心态,看看约定的时辰将要到了,审荣轻声说道:“开启城门。”
关羽、张飞、赵云各率一万人马,看到城门开启,立即挥军杀进城来。三人兵分三路,向着城门杀去,准备先夺取城门。
审配看到在城中杀来的燕军,心中绝望了,城内出了内奸,不知道哪一个守城将领,把燕军放入城来的,心中悲愤,暗暗说道:“一旦让我查出,非生食尔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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