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顺利收编了五万士卒,在城外扎寨立营。刘备接到文丑和家小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之后了。吕布率领着五千骑兵,礼送刘备。刘备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地盘,无奈的叹了口气,落寞的把马头转向了南阳方向。
阎柔把山阳县兵利用了下,护送者一辆高大的马车,出公府门后,转往西城门而去。阎柔站在公府的高楼上看着大街,见县兵们身后,不断赘上了一群群人,知道自己的引蛇出洞成功了。
史阿仔细打量着护送马车的士卒,士卒的身上透露不出以前见到的士卒的那种英悍之气,史阿摆了摆手,止住了手下的动作,“耐心等待,这架马车是用来混肴耳目的。”
与史阿隔了几间的客房里,一个大汉看着马车缓缓西行,打量了半日,笑着说道:“士卒队伍不整,目光散乱,非精锐也。且耐心等待。”
阎柔见大车越行越远,知道该出手了,对身边的亲卫说了下,那亲卫翻身上马,赶往城西。
三百士卒护卫着大车出了西门,越走越远,车后跟随的各色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阎柔的亲卫来到西门,对西门的守将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守将立刻带领着五百士卒出了西门。
大车已经消失在城头士卒的视线里,车后跟随的人群,立刻加速,向大车追去,同时亮出了身上兵器。三百士卒保护大车,围成了一个圈子。
县兵的战斗力真的很一般,被人家不到一百人攻击,很快死伤了一百多人。为首一个大汉杀入重围,逼开士卒,一把推开了车门,只见里面一人,身躯瘦弱,身着公服,缩作一团。大汉冷笑一声,挥刀砍了过去,车里面的人大叫:“不要杀我,我不是山阳公。”公字还没说完,人头飞了起来。大汉才不管呢,见人死了,回首说道:“撤。”只听一人冷冷说道:“走的了吗?”
大汉见对方一将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己方的人被围在圈子里,怒吼道:“杀!”
阎柔悄悄下楼,看着面前的五百士卒说道:“从后门出发。”山阳公府后门大开,刘协坐在摇晃的车中,问阎柔道:“阎将军,欲往何方?”阎柔道:“奉皇上令,送山阳公回洛阳。”
马上骑将长枪逼着大汉的咽喉,冷冷说道:“奉了谁的号令?胆敢刺杀山阳公。”大汉仰天大笑,“死则死耳,何必催问?”脖子一挺,向枪尖撞去。骑将冷笑,“你不说,总有人说的。”
史阿听到又一辆马车出了公府,向南门去了,转身对手下说道:“到射犬聚聚齐。”转身下了楼房,出了客栈。
骑将的话得到了应验,果然有人熬不住,骑将冷冷的看着那人,说道:“你们从益州来,何人指使?”“我们只知奉命行事,一切皆有蒋老大安排。”那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大汉,就是蒋老大了。骑将明白问不出什么了,从益州来,已经暴露了他们的身份,不必再问下去。骑将一挥手,手下五百士卒长枪齐出,狠狠刺入被俘的杀手身上,蒋老大的手下,全部倒在了地上。骑将说道:“赶往城南。”五百人迅速整队,绕城向南门方向跑去。
阎柔的五百士卒出城不到十里,途径一片坡地,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阎柔高声说道:“盾牌护卫两侧。”伴随着阎柔的呼叫声,坡地后方的箭矢雨点般飞来,目标对准了马车,阎柔心中一凛,这是要置山阳公于死地啊。阎柔指挥者人马移动,渐渐脱离了箭雨的范围,身后马蹄声响,骑将带领五百人马赶了过来。
坡地后方的伏击人手见对方来了援手,悄悄退走,一个小校问一个大汉道:“苏飞将军,咱们就这么走了吗?”大汉说道:“还能怎地?”小校想想也是,一百多人对上人家一千人,没有胜算的。
看看将到射犬聚,阎柔长舒了口气,骑将来到阎柔身边说道:“将军,城西欲要击杀山阳公的人手,来自益州。”阎柔点了点头,看来此行不知要遇到多少人手阻击了。
史阿在射犬聚等的心都碎了,还是没见到阎柔的人马到来。史阿焦灼的在房内来回踱步,手下兄弟来报,阎柔人马岔上了去往修武的大道。史阿大惊,顾不上掩藏身份了,急忙出了射犬聚,召集人手。
史阿顺着大路,追赶阎柔,蓦然惨烈的场景映入眼帘,大路上躺满了厮杀后的尸体,那辆豪华的马车,歪倒在路旁,史阿来到车旁,长剑推开车门,只见一人身插数箭,如刺猬一般,史阿看那人时,正是刘协,长剑抖了下,“谁人杀了刘协?”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