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杯酒,是安乐公主让安悦公主敬给慕清的。
喝完酒,安悦公主便上了轿,慕清真心祝福,她羡慕公主能够远走高飞,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收回视线,她脚下一个踉跄,以为是自己不胜酒力。
众人见皇后失了态,连忙低头。
顾泽言在正殿,为庆祝大喜,皇帝举办了宴会,宴会上,自是觥筹交错。
慕清由叶惜文搀扶着,坐上了主位。
安乐公主坐在顾泽言身旁,此时,顾泽言却像是变了心的负心汉,他尽力表演着,压制着,全然不去看慕清。
他替安乐公主夹了一筷子。
全然是一副小夫妻的模样。
安乐公主却是自从进来,就没有动过,她不怒也不闹,只是酝酿着,酝酿着一场风暴,她从慕清进来的时候,就一直盯着她。
“本公主知道你会武功,本公主杀不了你,呵,本公主也不想杀你,你不是说你是顾泽言吗?那今天,就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顾泽言。”安乐公主神色阴冷,眼睛一直盯着高台上的皇后。
慕清回来,她送完公主后本想回宫,可宫人们跪了一地,说是陛下下令,让皇后过去,她们若是不能完成任务,便要受到惩罚。
刚落座,就觉得身体里窜起一股无名之火,渐渐的燃烧着自己。
她动了动衣领,觉得今天的衣领有些紧了。
风吹进来,可是,也缓解不了。
她起身,抓住叶惜文的手,眼神已经朦胧。
叶惜文躬身,问:“主子需要什么?”
可慕清却攀上叶惜文,将自己全部靠在叶惜文身上,她将手探上叶惜文的脖子,她感觉到叶惜文的脖子很凉爽,就像一块温玉一般,她把头靠在叶惜文脖颈上,头上流珠交织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她的气息灼热,渐渐,觉得这些不够,她的手绕进叶惜文的脖子,绕过她的肩膀,来到她的后背,一路向下。
叶惜文吓傻了,她无助的拢上半开的衣襟。
台下热烈的气氛瞬间凝固,俗话说非礼勿视,这皇家的非礼,当真是勿视,皇后自小受严格的教导,礼仪这方面从未出过差错。
如今这般,真是匪夷所思。
他们看了一眼,忙低下头,或者,将实现转移到女舞者身上。
南御墨看到这一副光景,猛的站起来,今天,不光皇后失态,就连皇帝,也失态了。
他拉开慕清与叶惜文,叶惜文忙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好,眼中没有半点被羞辱的愤怒,倒是全都是担忧,她知道慕清不会无缘无故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
南御墨将慕清抓紧,强迫她与自己分开,看着她的眼,其中眼神愈发迷离。
她轻哼一声,娇娇柔柔,如同抓挠心肝的爪子,扯了扯领子:“我热。”
说话的同时,她侧着头,吻上了南御墨抓着她肩膀的手,放开衣襟,她的手轻轻搭上南御墨的肩,另一手,滑进了南御墨的衣领,他穿的服装很复杂,里三层外三层的,不像叶惜文的,那样好扒下。
南御墨看着慕清的样子,知道慕清是喝了药了,他的眼里,染上了怒火,大手一挥,将慕清打横抱起。
女子在他的怀里很不安分,她勾着南御墨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锁骨之间,气息喷洒,唇在走动见,轻轻点上。
众人当是没看见一样,该喝酒的喝酒,该吃肉的吃肉。
顾泽言袖中拳头紧握,他倏然站起身,转身朝外走去,脸上表情再也无法控制,一脸铁青。
安乐公主追上,她跟着顾泽言上了马车。
撩开车帘,顾泽言一把将安乐公主拉了进去,他大喝一声:“走。”
马车缓缓行进,安乐公主的呼吸渐渐浅薄,她意识朦胧,眼睛却睁得奇大。
顾泽言听着安乐公主的心跳越来越缓慢,他松开了手,他终究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怒火,就像这么多年来的控制一样,他习惯控制,习惯去扮演。
安乐公主无力支撑着自己,她倒在马车里,行进到一半,她缓过气来,这是她一生中最接近死亡的时刻:“你怎么不继续杀我?”
安乐公主气息游离,身上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嗓音沙哑,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很艰难了。
“你做了什么?”顾泽言将安乐公主提起来,他想起慕清的样子,想起慕清在南御墨身下承欢的样子,他嫉妒,他疯狂嫉妒,嫉妒让他变得愤怒,一改往日里的镇定与温文尔雅,他的样子变得不像顾泽言。
“你说呢?”安乐公主虽没了力气,但她心中有一种力量,她挑眉,挑衅着顾泽言:“你不敢杀我,是吗?”
顾泽言盯着她,他的手上没有再用力,脸色依旧铁青着,时间流逝,安乐公主对上他的眼,毫不畏惧,她想要的,只是顾泽言的消息。
“哈哈哈,如今,皇帝与皇后怕是做了什么,他们会做什么呢?皇后会脱去皇帝的衣服,她是那么热情。。。”对峙过后,安乐公主率先打破。
“你为什么这么做?”顾泽言被激怒,他再次疯狂,马车走得很快,此时已经到郊外,他大喝一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