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你可不能冲动啊!阿行绝对不会是那等没有规矩体统的人,他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啊!”</P>
顾意浓伤心的别过脸,“母妃你不必多言,人在做,天在看,殿下到底做没做……”</P>
她无声的哽咽了一下,“此事儿臣已然心中有数,您莫要劝了……”</P>
德妃欲言又止,这不是活脱脱的证明了她儿子行事龌龊,没有规矩吗?</P>
可她又不能把怒气发泄在顾意浓身上,只得恶狠狠的瞪着聂云倩。</P>
“陛下,此女心思毒辣,机关算尽,你不能轻饶了她!定要剥皮抽骨以示惩戒啊!”</P>
“此事还未有定夺,你这般急于定罪做什么?”</P>
南宫徵冷哼道。</P>
“陛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恼恨她算计阿行,阿行是你看着长大的,他品行如何您是知道的啊?怎么能够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呢?”</P>
“德妃娘娘我往日敬重于你,但这也不是你能颠倒黑白的理由。聂云倩私自出府去船坊是有人亲眼所见,四哥出现在那里也是我亲眼看到的,何为证据?这就是证据!”</P>
“你!你都说了四周都是你的人,本宫怎么知道那些不是被你收买了的呢?又或许根本不用收买,毕竟那就是你的人了,你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了。还是那句话,没有亲眼所见我儿子和这个女人躺在一处,那么就没有证据证明她私自外出是去见了我儿子!”</P>
德妃一向端庄,就算当初失宠封宫画地为牢也只是黯然失色了几日便好了,从未像今日这么失态过。</P>
南宫行也知道自己母亲气的口不择言了,顿感自责。</P>
“还请父皇明察,儿臣与聂云倩着实再无了瓜葛。”</P>
南宫徵沉默不语,南宫寻则是冷笑连连,“不见棺材不落泪。”</P>
随着他话音落地伺候聂云倩的婢女走了进来,正是随着聂云倩一道嫁入晋王府的云芹。</P>
“奴婢参见陛下、德妃娘娘……夫人抱歉,奴婢再不能帮你隐瞒你和太子的事了。”</P>
聂云倩没想到卖主求荣的事有一天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霎时瞪大了眼睛愕然道:“你胡说!我和殿下之间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反倒是你,为什么要污蔑我?”</P>
她下意识的红了眼,却见四周没一个男人心疼自己,顿时便更委屈了,默默收起了那副可怜样。</P>
“奴婢未曾说谎,奴婢知道空口白牙说出的话没有可信力,所以奴婢有证据。”</P>
那是一枚通体碧绿的玉佩,上头刻着一个‘行’字,正是南宫行贴身玉佩无疑。</P>
“这是聂夫人交给奴婢,让奴婢连着信一块儿交给太子殿下的,奴婢留了个心眼把玉佩换了……”</P>
“云芹你!”</P>
聂云倩腿上一软连连后退,可到底还是强行冷静了下来。</P>
只要她打死不承认,南宫徵拿她也没办法。</P>
可聂云倩忽略了一件事,那便是上头的那人是主掌别人生杀大权的皇帝,他哪里有那个闲情逸致和她僵持,有了证据哪里管她承不承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