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够不够好</P>

可以要求不要不在乎……</P>

陆匀骁又伸手过来捏了捏司小郁的后颈。</P>

“听见了么司小郁，爱你够不够多，对你够不够好，可以要求不要不在乎。”</P>

“不过，这首歌应该是周华健写给儿子的，司小郁，你把歌词写在我照片下，不太合适吧？”</P>

“那你不也给我唱了吗？”</P>

“我唱的是爱情。”</P>

“那我写的也是爱情。”</P>

——</P>

七月中旬，北方进入最热的炎夏。</P>

因歼击机夜鲨定于8月7日做夜晚试飞，闻书砚最近忙得不可开交。</P>

一边没日没夜忙工作，一边对沈知蒽不放心，撒不开手。</P>

沈知蒽此时已经轮调到肝胆外科。</P>

早晨查房，某一间病房里，李晓禾的笔没油了，她又从胸前口袋里抽了一支。</P>

结果多抽了一支笔出来，恰好掉在病床上。</P>

那支笔就飞落在沈知蒽眼下，病人的手臂旁边。</P>

主任正在说话，阴着脸瞥了李晓禾一眼。</P>

李晓禾和沈知蒽的位置还隔了两个医生，她拿不到笔。</P>

此时，沈知蒽挺着孕肚弯下腰，把笔拾起插在了自己口袋上。</P>

也是这一拾，不经意间，沈知蒽的手指碰到了病人的手臂。</P>

“沈医生的手指好凉。”</P>

病床上的男人忽然说话，沈知蒽的手应激似的颤抖了下。</P>

这话，有人躺在病床上同她说过，是当初见一眼就让人觉得害怕的周望澎。</P>

沈知蒽赶快去看那病人的脸，确认是张非常陌生的男人面孔，她才松了一口气。</P>

“抱歉，不是有意的。”</P>

“我不是怪你，是空调开太低。”那病人仰视着沈知蒽说。</P>

沈知蒽别开视线，没再理他。</P>

-</P>

闻书砚昨晚加班没回家。</P>

查房结束后，沈知蒽回到科室先给方盛打了个电话。</P>

“方盛，你们闻工吃早饭了吗？”</P>

方盛握着电话犹豫了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P>

“没吃，闻工一夜没睡，早晨回休息室冲了个澡就回房间睡觉了。”</P>

早晨，闻书砚满身疲惫从试验楼回来，阴着个脸，肯定是谁进度跟不上，又惹着他了。</P>

闻书砚一进门就开始解黑色制服的扣子，然后直奔往浴室走去。</P>

方盛只看着个下身一条黑色制服裤子，上身背肌线条深邃，窄腰刚劲的背影。</P>

直到闻书砚冲完澡出来，方盛把早饭一一给摆放好。</P>

闻工却不理饭香味，穿着松垮垮的墨蓝色浴袍径直往卧室走了。</P>

“闻工，你不吃早饭？”方盛叫他，“今天食堂早饭做得特别好，连鹿软软那种厌食的小孩儿都吃了不少。”</P>

“不吃，拿走。”紧随卧房门就关上了，阻挡了那道高挑挺拔的身影。</P>

闻书砚一忙起来就不爱吃饭，沈知蒽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P>

“等他睡醒你告诉我，我给他打。”她告诉方盛。</P>

“好的，沈医生，我的话，闻工是一点都不听，还得您说。”方盛说。</P>

电话挂断后，沈知蒽靠进椅背里，又叹了口气。</P>

眼下，圆溜溜的孕肚隔着白大褂轻轻动了动，随后又鼓凸了两下。</P>

沈知蒽在鼓凸上点了下，“豆苗，你爸爸又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