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
“那你与安德王私通?”
“这……”她抬头看向一旁的高延宗,
“你自己问他。”
元无忧话音未落,身侧便传来一腔低沉磁性的嗓音:“现在没有关系了。”
闻听安德王此言,齐国知道内情的人都鸦雀无声,尽皆瞪眼瞧着几人在这闹。
武成公主眸光一亮,“那以前有关系么?实不相瞒,我对延宗哥哥颇感兴趣,即便…你与他有过,正好我还能向你讨教经验呢。”
华胥女帝于是当场脸就绿了,难看至极。
她即便再洒脱大度,也无法亲手把自己的男人推到别的女人怀里,还教别的女人怎么搞自己男人的经验吧?
而站在她身后的伽罗瞧气氛不对,才声音冷硬地问:“少主,可用把她脑袋砍了,送给陈帝做回礼?”
元无忧:“……”亲姐啊!你可真是砍人都不问价啊!!
闻听此言,那公主登时面露慌色,眼神四下探索,“谁在说话?大胆!”
随着穿甲胄的冷面女将抱着猫,从姑娘身后走出,南陈使者那堆里又变脸了。好家伙,一个暴脾气的小女帝就够惹不起了,怎么又来个砍人不问价的活阎王?
唯恐事态再发展下去,难以收场,高延宗赶忙出来打圆场:“国主与公主都是贵客,本无仇怨,顶多是延宗男色祸国罢了。能否给大齐个面子,化干戈为玉帛?”
公主啧声:“殿下确实男色祸国,可惜华胥国主来晚了,没瞧见殿下惊为天人的舞姿。不知殿下今晚可有空?本宫嫌这里人多,想私下里单独欣赏。”
该说不说,多少年了,南朝人怎么还是这副德行?言行保守行为开放。
元无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公主殿下此言不怕影响清誉吗?”
“本宫与殿下男未婚女未嫁,不劳国主陛下担心。”
俩人你来我往的扯皮算不上针锋相对,但属实在消磨元无忧的耐心。
高延宗瞧着红衫姑娘的语气愈发沉冷,眸光深邃,便知她的忍耐度快到临界了,赶忙不动声色地挤到俩姑娘中间,笑问元无忧:
“国主陛下能否与小王…借一步说话?”
“允。”
元无忧挥手想带伽罗同行,却发现被孤立到一旁的武成公主,居然不怕死的去逗弄伽罗怀里的白猫了。伽罗自然拧身躲开,冷脸呵斥了她一句什么,把那公主委屈的直撅嘴。
她随即被安德王请到了无人的角落里。
望着男子衣衫华丽,即便他内里就穿了件细吊带裲裆心衣,外罩镂空绣花、镶嵌宝石的金缕衣,衬得他肉隐肉现,仍举止优雅从容。甚至肆意坦露出浑圆如白面馒头的宽肩细臂、凹陷优美的锁骨和突起精巧的喉结,整个人显得既性感迷人,又熠熠生辉令人只敢仰望。
元无忧心里却忐忑不已。她不知高延宗倘若在此时向她忏悔,挽留,她会不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