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她安排妥了一场戏,验收自己的成果来了?</P>
她笑了笑,“这么快就后悔不想谈了?”</P>
沐寒声终于挪动脚步,修长袁臂一甩,房间门重重的砸上。</P>
“砰!”一声转移了她的视线,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P>
深冷的五官披着一层阴郁,薄唇冷然,“说清楚?可以……顾小姐是奶奶相中的女人,宫池奕的妻子;茶馆外你所见的一幕不过是辛溪使坏,反观于你,从苏曜回来开始魂牵梦绕、蠢蠢欲动?甚至想到给我安排这一幕,我和其他女人做或不做,都是你离开的理由?”</P>
他若不行,哪个女人愿意形似守寡?他若好了,她又怎么会稀罕一个脏了的沐寒声?</P>
傅夜七抬眼定定的看着他,眼底盛着诧异,并不浓。</P>
片刻,反而失笑,“沐寒声,什么时候你竟然也成了缩头乌龟?还如此拙劣?找个女人做了一晚而已,我会嫌你脏,但不会鄙夷你,更不会审判批罪,你何必推到我身上?”</P>
嫌他脏?</P>
这就是这出戏的目的?正好的理由,可以走得理直气壮。</P>
这样的念头更是让沐寒声神经躁动着,紧绷的五官,额间突突直跳,大步往她的方向走。</P>
傅夜七皱了一下眉的功夫,沐寒声早已掠到跟前,掀起一阵檀香混杂的冷风。</P>
那张脸蕴含着阴暗,风雨欲来。</P>
只见他冷唇一碰,阴森森的一句:“说再多有什么用?不是来验成果,试一试不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