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P>
“嘤嘤怪”这一次,不在前面带路了,而是突然挥舞起两只长臂,开始往高空去一下一下用力戳点。</P>
“上面有什么?”</P>
阿珠儿子觉得不对劲,往屋顶的四条边缝上看过去,一条一条类似“蚯蚓”似的毛毛虫,沿着那四道缝,一条、两条、三条……越来越多,排成了一条线,渐渐形成了一道黑色的会动的“顶部踢脚线”。</P>
而“嘤嘤怪”的长臂足以够得到这些虫子,由于这种毛毛虫越来越多,戳死一个,又出来一条,后来,嘤嘤怪的“一对一”点灭式都来不及了,就改成了一条直线“赶着”式的方法,把它们全部往墙下赶。</P>
这下可好,刚才还只是不停往下面“淌”黄色的泥浆,现在成了夹杂着一条条黑色的多腿毛毛虫,往下落。</P>
这些虫子一条摞一条,用最令人恶心的“蠕动”式走法,把地面,也渐渐变成了“黑黄”相间的样子。</P>
阿珠儿子被这种情景给恶心到了。</P>
要说,以前在阿坝家里,他倒没有什么“洁癖”;可是,在梁伯伯家呆久了以后,他开始有这种情况了。</P>
要说,这种情况,他已经是迫不及待地要赶紧离开这间破地下道,而就在他要埋头狂奔之前,一只带着长嘴的巨鸟,突然从刚才的小玻璃窗处给挤了进来,它四处飞来飞去,去叼食那些“镶边”式不断涌现的毛毛虫</P>
看到它吃虫的份儿上,阿珠儿子对这只怪鸟的看法,好多了。</P>
他决定收了这只鸟,就带着它,慢慢摸出去。</P>
至于那个“嘤嘤怪”,就让它慢慢去“抹杀”去吧!</P>
这种破虫子,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杀不完。</P>
“啊———”</P>
突然,那只鸟把阿珠儿子的脑袋当成了自己的“落脚点”,突然停了上来。</P>
这让阿珠儿子给吓坏了!</P>
他怕那双“尖锐”的双爪会把他的头发挠坏,于是就把后面的帽帽衫的帽帽从后面摸了上来,反向把这只鸟给扣到了里面,然后把末端用双手捏紧封口,生怕那只怪鸟把他的头,当成食物,各种“捣”。</P>
“嘤嘤嘤……“</P>
那只“嘤嘤怪”总算是回过味儿来了,它停止了不断地去“抹杀”墙缝里不断涌现出来的毛毛虫,转而往前来“救助”阿珠儿子。</P>
它伸出两只长长的手臂,把阿珠儿子的帽帽衫,连同被罩在里面的那只怪鸟一起,使劲一拽,把帽子也给扯得离开了下面连着的衣服。</P>
接下来,它把这只包着鸟的帽子,当成一个球,送回到了那个它冲进来的破玻璃窗的位置,推了出去。</P>
“啊!总算摆脱了!我得快跑!可是,往哪里跑呢?”</P>
阿珠儿子趁着这个功夫,埋头往前直冲,按照记忆中进来的样子,七拐八拐,终于成功地走回到了地面,屋外,并没有那些穿着清朝官服的人们,但是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一些静静地站在那儿打盹的马匹,在发出“臭哄哄”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