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既然她懂,便依她所言。
他没有对张芃芃的问句作出回答,不过她了解这个人,知道他这是默认了,满意地拍拍他的肩,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笑着看他。
齐晟被她那一脸笑容弄得心里一阵恶寒,也不习惯被人这般居高临下地俯视,长臂一伸便将她拉到腿上坐着。
张芃芃不依,谁要跟他一块儿坐马桶啊,忙要挣扎起身,结果齐晟使力一按,“哐”的一声清脆响亮……
妈的,按个屁啊,老子屁股疼死了!
她皱着眉瞪了齐晟一眼,晃着脚不解气地撞了他腿几下。
这厮会不会抱人啊,让人坐就得坐他腿上啊,岔开腿是想干什么,存心磕她吗!
边腹诽边伸手往余痛阵阵的屁股尖摸去,伸呀伸,刚摸到地儿,还没来得及揉两下,手腕就被猛地扣住。
她低呼一声,正要转头骂那个自见面起已经第二次不知轻重地抓她手,还抓同一个位置的该死的齐晟,结果对上男人暗沉的眼神,才后知后觉自己碰到了人家的哪里……
“胡闹!”
“去你的,你才胡闹。”事关清白,张芃芃连忙挣脱开来,一手揉着后面,满脸嫌弃以证自己并无歹心,“老子是屁股疼好吗?谁成日想那些事啊,以为我像你们男人那样精虫上脑吗?”虽说自己以前似乎就是这种男人……哼,甭管,反正齐晟不知道。
齐晟确实不知道,他也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扫了靠在角落里的人一眼,别开视线冷声道:“朕问你,当日跳崖后,为何没死,反而来到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