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均子那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苏杨胃里就他妈一阵恶心。
更他妈恶心的是,这些松香书院的木头,还挺吃这小畜生这一套,那目光里的崇敬,真的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
这不,苏杨刚调侃一句宁均子,这些小王八蛋就按捺不住的想要开始反驳了,一副争先恐后的模样,似乎都想在这宁均子面前证明什么,好像证明了什么,这宁均子就会传授他们毕生所学一样。
“到底谁无耻,还从没见过有人敢闹到我们松香书院来的,一副不要脸的模样,难不成还想动手不成!?”
四句话牛头不对马嘴,承不了上启不了下,偏偏就从那小子嘴里喷出来了,苏杨脸上也是大写的服。
“污蔑宁先生盗用你的诗词,也真是不害臊,既然你想借宁先生名头来出名,那我们就成全你,你想要怎么解决!”
“是按照帝都旧列,进行一场公平公正的割袖对决,还是按照我们松香书院的规则,来一场惊天动地的文试?”
看着对方这嚣张的模样,采蝶气得小脸通红,宋行也不耐的咬着牙,一边的钟程则再也忍不住开腔说道:“大哥,你给这些没见识的人证明一下,春晓是你作的不就行了么。”
诚然,苏杨只要将春晓一诗赋予到黄符上,那么这首诗属于谁,便立马可见分晓。
苏杨很清楚这一点,宁均子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当钟程说出此话的时候,宁均子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一变,旋即他不等苏杨开口,便冷哼一声先行说道:“哼,众所周知,我宁均子在夜空点亮的星,没有百八十颗,也有六七十了,你觉得我会欠差诗词的气运?所以近三十年的时间里,我都是将诗词的气运赠予有缘之人,谁能先得到神州诗词三百首,谁就能继承我诗词的气运,也算是给神州诗词的发行提供一个噱头,呵呵,如果因为你得到我诗词的气运,就以此来污蔑我是盗取你诗词的人,那你未免也太无耻了。”
松香书院听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当即愤愤不平的搭话道:“妈的,就是,哪里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苏杨百无聊赖的掏了掏耳孔,而后一弹,淡淡说道:“说完了没有?”
众人静了一下,而后便准备继续奚落苏杨,但就在他们再度开口之际,一道黄符猛地自苏杨手心窜出。
而后,毫无预兆的狗叫声,就这样,开始从人堆里传了出来。
汪汪汪!
这些狗叫声里,有母狗的,有公狗的,有嘶哑的,有清脆的,搭配在一起,还挺有几分节奏。
看到这一幕,帝盟一众顿时传出不要命的爆笑,笑得前俯后仰,肚子抽筋,反观松香书院,一个个比吃了狗/屎还难受!
有人不服,当即骂道:“汪汪!”
还有人瞪红了眼睛,歇斯底里:“汪汪!”
还有人一脸后怕,开始求饶:“汪汪!”
钟程则笑得牙齿脱臼,对苏杨比着大拇指说道:“大哥,你那变狗咒精进了,现在竟然可以同时对付这么多人了,哈哈,我服!”
宋行也是一脸快意,指着人群喝道:“你们一个个不都是符道大能,深谙夫子儒道?现在一个个在这里学狗叫,夫子的脸都快被你们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