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疼的眼睛微微一蹙,眼角泛了一层泪光,整个人也瞬间有了生气。
他问:“感动吗?”
他这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给人包扎,包扎的如此好看不说,此刻还帮她把这包扎的纱布染了色,越加搭配她的脑袋瓜子。
她不仅没半点感恩戴德的表情,还一副要断头了的样子。
呵,他手里又不是拿着把刀。
宁早早闻言,立刻说:“不敢动,不敢动,老公你继续,我不动!”
她刚刚就是挺不住脖子稍稍一动而已,结果就被这家伙戳到了伤口位置。
她要再动一下,这家伙怕是会直接把画笔怼进她伤口里。
为了脑壳子,她也坚决不动。
话说,她今日才发现,原来脖子上架着个脑壳子,也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
霍锋:……
他眼瞅着她表情愈加肃然,五官愈加板正,渐渐又是一副木偶人的模样儿。
本来还以为,像她那脑瓜子,绝对能把这种事情想歪到什么画眉之乐去。
如今看来,就她这种榆木脑袋,呵!
宁早早察觉到了霍锋的情绪越来越不好。
这家伙离得她近。
犹如泰山压顶般地俯在她上头。
他浑身一冷,她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妙了,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一分一秒,过的更是煎熬。
好不容易等着霍锋离开,宁早早觉着自己的脖子已经僵的没法再动弹。
张妈在这时候的端着盘子出了厨房,对霍锋和宁早早说:“先生,夫人,吃饭了。”
话落,瞧到宁早早头上的“杰作”,顿时一脸惊讶又开心,“先生是你画的吗?这朵菊//花真好看呢,衬的夫人小脸蛋娇娇艳艳的,太漂亮啦。”。
宁早早:……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