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北伐调整心态,专心投入工作的时候,澳洲一处富丽堂皇的庄园里,大家都在紧张的照顾着两个人。</P>
一周了,司诺终于睁开了眼,好奇又迷茫的看着周围,许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P>
接应的速度够快,她依然活着。</P>
想着,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P>
张航进来时,恰好捕捉到那一抹笑意,“再不醒来,老师就要亲自上台给你手术了。”</P>
说笑归说笑,张航认真的给她做了检查,确保一切正常后才算放下心来。</P>
天知道当时被私家飞机接过来时的心情,还以为她挂了呢!</P>
哪知却是在挂的边缘。</P>
人还没回来,手术室里一切都备好了。</P>
等了两天一夜,终于回来了。</P>
可一下子回来两个要死不活的。</P>
没办法,只能两人一起手术,没有助手,全程一个人操作。</P>
作为年轻人,张航都没有把握,就偏偏路教授却对自己迷之自信。</P>
你说他自信吧,他选了症状较轻的,你说他不自信吧,他上来KuangKuang就做,也不说喝口水吃点东西。</P>
到了后半程,差点没给脱水了。</P>
还好张航来救急了。</P>
路教授才咬着牙感叹道,还是年轻人好,有使不完的劲儿!!!</P>
“怎么样?能恢复出厂设置吗?”司诺有气无力的开口,眼睛迷迷糊糊的又要合上。</P>
“睡你的吧!”张航说完,给她整了整被子,转身出去了。</P>
还想着恢复出厂呢,零件都重组了,能不能过了磨合期还不一定呢。</P>
不过她这体质,好像……也有可能……说不定能达到出场标准。</P>
甩了甩头,真是魔怔了。</P>
楼下,几人面色疲惫的坐在沙发上。</P>
“诺诺醒了,”张航说着,给司承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动,“都挺好的,就是有点虚弱,又睡着了。”</P>
“伤成那样,不虚弱就见鬼了,季北伐被炸伤还躺了一个月呢!”盛安听着司诺醒了,心情也好一些,说话也不再沉闷。</P>
多休息一下总是好的。</P>
“她呢?”司承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