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舒梨可一直防备着他,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舒梨一边开口试探,一边紧盯着他的表情,然后道“没有是本该放在这儿的东西被拿走了,至于有的话,那就是五分之一的概率学了。”
“你怀疑其他人?”封错下意识就反驳道“但至少你不应该怀疑我,我说过了我的身体情况并不允许。”
“但除了信任我自己以外,我似乎并没有义务要信任你们其他所有人。”舒梨把手中的绿宝石递了过去,然后问到“你看这个眼熟吗?”
“我怎么会眼熟?我只是一个刚刚来到这里的客人,只是比你早到了那么一会儿。你凭什么就认为我不光了解了整个庄园的构造,还能顶着这样一副身体去成为嫌疑人的呢?”
“你太激动了。”舒梨淡定冷静的口吻,在这一刻似乎碾压了对方。
封错有些气急地喊“那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舒梨的目光在他和黎炙身上来回游移,好半天之后他笑着开口“不是合作了吗?说点线索给你听听,没关系吧?”
“我只是想说这条绿宝石的珍珠项链并不适合庄园主当前的年龄,而这座庄园里没有女主人。那么问题来了,这些首饰为什么会堂而皇之的挂在这里呢。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地方来存放这些并不适合他的珠宝吗?”
“这一点和你的猜测是不相干的,你根本说不通。有钱人总是有些怪癖的,庄园主就算现在依然年幼,但至少她是会成长的。”
“况且只是一条项链。”
若换做平常舒梨也就放下了要冒险的念头,但现在不同。
只是没有等她先开口,封错就再次开口讽刺“就算这条项链目前还不能带,那她放在他自己的换衣间保存,这有什么错呢?”
“这本来当然没有错。当然也一点儿都不奇怪。”舒梨捏着项链的一段,另一端则是让嵌着绿宝石的那一面自然下落。
更加浓郁的黑气出现,封错也就理解了舒梨刚才为什么不说话的原因。
他看到了绿宝石上最外面那一层层的黑气。
“现在结合日记来言,应该可以确定第一庄园主的死亡时间就是在他九岁或者是八岁的那个夜晚。”
“之前有了解过《命忌》需要血亲之人才能够完成,那么当时的庄园主做的噩梦,就不只是一个噩梦。那或许他真实经历过的。”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没有死。而他的父亲也没有从中获利。所以事情不了了之。”、
“但是有一点说不通。”
一直保持沉默的黎炙终于开口。“他为什么没有死?他父亲发生了改变又是因为什么?”
“那就看之后的搜证了。”
三人对视一眼,随后走出了换衣间。
外面的潇记者和闻折风已经不见了身影,或许是因为着急找线索,就抢占了先机。
封错的搭档孟小姐一直坐在沙发上旁听,一来没有人知道她听到了什么,二来也没有人知道她看似温软无害的外表下,后面还藏着什么样的底牌。